小鯨魚第二天起了個大早,遠方的天空都只剛剛泛起魚肚白,她就已經開始坐在梳妝台前忙活了。
昨天我睡覺時由於沒有帶睡衣,鯨魚說你在我家就不能裸睡了,我說為啥不可以?她說萬一我媽回來又把你從被子裡面掀起來就不好了。我說你媽早就把我從被子裡面掀起來過了。鯨魚說,那以前是以前,哪有丈母娘看女婿裸體的。我打趣道,你這都還沒有過門呢就開始丈母娘丈母娘的稱呼,萬一我媽不答應怎麼辦?
小鯨魚從她的衣櫃裡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一件她高中時穿的睡衣。她把那件印著小草莓的睡衣丟給我,讓我穿上。衣服太短了我穿著露出了半截小腿,於是當小鯨魚起床打扮後我也開始起床準備新的一天了。
我拉開窗簾,新年快要到了,小區裡到處都掛滿了紅色的燈籠。樓下的聖誕樹都還沒有被搬走,在一群紅色燈籠的錦簇下顯得特別突兀。昨天睡得很好,我覺得精神飽滿。我問小鯨魚家裡有藍牙音箱嗎?她說有的,你搜一下馬歇爾。於是我連上了音箱開始放音樂。
我的音樂品味一般隨著心情變化而變化,心情不好聽古典樂,心情好就是歐美搖滾和 rap 了。當音樂播放到馬思唯的她開著鄰居家的toyota追著日落時,鯨魚這個從來不聽說唱的人竟然也開始一邊化妝一邊搖擺起來。我笑著說這個賣豆瓣醬的可真是牛逼,連你都聽過。趁著她化妝的時候,我走到她的身後,把手從她的脖子後面繞過去抱著她,然後用一隻手輕輕拖住她的下巴,把臉依偎在她的臉蛋上對著鏡子注視著裡面的我們。
我把鼻尖湊近她的肩窩裡深吸了一口氣,我說魚兒你好香啊為什麼這麼香。
她說,你今天早上怎麼這麼活潑。
我沒有回應她,又在她的脖子濕漉漉的吻了兩下,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只要吹一口氣都會渾身酥軟。
她閉上眼睛悶哼了一聲,然後伸出手握著我環繞在她胸前的雙手。她注意到了我手上的銀色手鐲,是一個銀色的圓環,圓環上有一個缺口可以伸縮取下來。於是她把我的手鐲脫下來想往自己的手腕上套。但是手鐲太大了一下就滑到了小胳膊那裡。於是我把手鐲的缺口捏著緊了緊,她把戴著手鐲的手放在鏡子前欣賞了一番,誇了一句還挺好看。於是我就直接把那個手鐲的缺口使勁按到最小,她取了一會兒說取不下來了。我說這個手鐲就是咱的定情信物了,是你的貞操帶你要每天都帶好。我用又兇又真誠的眼睛看著她,她乖乖的又欣賞了一會兒。開心的戴上了。
我從背後在梳妝鏡前抱著她的這個姿勢保持了很久,鯨魚看著鏡子裡的我。
她忽然神情很認真地盯著我的眼睛問道:「老實說,你帶我回去緊不緊張。」
我說:「緊張還是緊張,但是......」我欲言又止,覺得說什麼都不太合適。
我把鼻尖湊近她的肩窩裡深吸了一口氣,我說魚兒你好香啊為什麼這麼香。
她說,你今天早上怎麼這麼活潑。
我沒有回應她,又在她的脖子濕漉漉的吻了兩下,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只要吹一口氣都會渾身酥軟。
她閉上眼睛悶哼了一聲,然後伸出手握著我環繞在她胸前的雙手。她注意到了我手上的銀色手鐲,是一個銀色的圓環,圓環上有一個缺口可以伸縮取下來。於是她把我的手鐲脫下來想往自己的手腕上套。但是手鐲太大了一下就滑到了小胳膊那裡。於是我把手鐲的缺口捏著緊了緊,她把戴著手鐲的手放在鏡子前欣賞了一番,誇了一句還挺好看。於是我就直接把那個手鐲的缺口使勁按到最小,她取了一會兒說取不下來了。我說這個手鐲就是咱的定情信物了,是你的貞操帶你要每天都帶好。我用又兇又真誠的眼睛看著她,她乖乖的又欣賞了一會兒。開心的戴上了。
我從背後在梳妝鏡前抱著她的這個姿勢保持了很久,鯨魚看著鏡子裡的我。
她忽然神情很認真地盯著我的眼睛問道:「老實說,你帶我回去緊不緊張。」
我說:「緊張還是緊張,但是......」我欲言又止,覺得說什麼都不太合適。
鯨魚把我的手心翻轉過來,把臉輕輕放在我的手背上,接著說:「說實話,我也很忐忑,甚至不知道為什麼馬馬虎虎的就做了這個決定。但是我有第六感,女人的第六感你知道吧。就是我覺得無論怎麼樣,我總會栽到你的手裡。」
我假裝不開心道:「那你幹嘛不早點給我表白。」
鯨魚說:「你倒惡人先告狀了,我們還在讀高中的時候我就已經暗示過你了。你還記得我那時候在成都問你願不願意娶我嗎?我當時心裡撲通撲通地直跳,等你一個回應,但是不知道你是沒聽見還是故意不回我,我就覺得可能你不喜歡我。而且本來我們就不在一個城市,見面的時間就很少,你倒好,走了一個宋詞,又來了一個周驚蟄。還被那個女人搞得要死要活。每次出了這種爛攤子都是我來給你收,我也生氣,但是生氣也不願看你可憐。」
我說:「那你這是同情,又不是愛。」
鯨魚眼睛睜得大大的:「什麼叫不是愛?喂,你搞清楚,是有多喜歡你的姑娘才會在自己還有男朋友的時候不管不顧他來和你上床,這被別人知道了名聲多不好聽。雖然他有時候脾氣不好,固執偏激,甚至還有一些禿頂了。但是也不至於這樣吧。但是看見你這麼可憐巴巴,那些倫理道德都被我拋到了腦後面去,我不是因為認識你這麼多年才覺得你值得信賴可靠,而是你本質是善良單純的。這麼多人,我就信任你。你沒有什麼壞心眼,我信任你也喜歡你,而且也不願意看你自暴自棄。你看你以前的那些壞日子不都是我和你挺過來的嗎?反正我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很理智,但是和你在一起就像腦子少根弦一樣,這樣你相信我了嗎?」
我想說點什麼,但是覺得喉頭哽咽,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詞語回應她。
鯨魚說:「你先別急著感動,我都還沒告訴我爸媽呢。雖然他們打小就認識你,但是我不知道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是什麼心情。我媽肯定會同意的,因為我媽以為我們高中就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說什麼,只好緊緊抱了抱她。她仰起頭,我們的雙唇嚴絲密切地貼合在一起。她柔軟的頭髮和光潔的皮膚都散發著一種春天的香氣,我雙手還能透過她單薄的睡裙感覺到她挺拔的雙乳飽滿柔軟的觸感。
大概是被我撩撥到了,鯨魚站起身來,讓我幫她解開睡裙後面的拉鍊。我照做了。於是她又光溜溜地站到了鏡子前。她讓我過去抱著她。我以為她又要搞我,有一些害怕。她把我的雙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別以為你們男人喜歡什麼我不知道。」鯨魚把臉頰貼著我說,「你看我今年還很年輕,又漂亮,你不許說我不好看。身材也保持得這麼好,胸也大小合適。唯一不好就是屁股不夠翹,但是你要是喜歡那種歐美翹臀我可以去練練。又是獨生子女,爸媽還是國企退休的。我不知道比你以前那些姑娘好到哪裡去了,你要是後悔我可不會回頭的。」
我說:「我從來都沒有後不後悔的說法,魚兒你是我遇見過最棒最好的姑娘了。只是我覺得太快太急了,我們才剛在一起一個月呢。」
鯨魚說:「我知道,我也這麼想,可是我覺得很多人都輸在了等字上面。你耍朋友我等了兩年,我去深圳又是兩年,難道還要無數個兩年嗎?我的青春只有這十年,耗不起了。到時候人老珠黃,你就被其他小姑娘勾引走了。」
鯨魚說:「你先別急著感動,我都還沒告訴我爸媽呢。雖然他們打小就認識你,但是我不知道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是什麼心情。我媽肯定會同意的,因為我媽以為我們高中就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說什麼,只好緊緊抱了抱她。她仰起頭,我們的雙唇嚴絲密切地貼合在一起。她柔軟的頭髮和光潔的皮膚都散發著一種春天的香氣,我雙手還能透過她單薄的睡裙感覺到她挺拔的雙乳飽滿柔軟的觸感。
大概是被我撩撥到了,鯨魚站起身來,讓我幫她解開睡裙後面的拉鍊。我照做了。於是她又光溜溜地站到了鏡子前。她讓我過去抱著她。我以為她又要搞我,有一些害怕。她把我的雙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別以為你們男人喜歡什麼我不知道。」鯨魚把臉頰貼著我說,「你看我今年還很年輕,又漂亮,你不許說我不好看。身材也保持得這麼好,胸也大小合適。唯一不好就是屁股不夠翹,但是你要是喜歡那種歐美翹臀我可以去練練。又是獨生子女,爸媽還是國企退休的。我不知道比你以前那些姑娘好到哪裡去了,你要是後悔我可不會回頭的。」
我說:「我從來都沒有後不後悔的說法,魚兒你是我遇見過最棒最好的姑娘了。只是我覺得太快太急了,我們才剛在一起一個月呢。」
鯨魚說:「我知道,我也這麼想,可是我覺得很多人都輸在了等字上面。你耍朋友我等了兩年,我去深圳又是兩年,難道還要無數個兩年嗎?我的青春只有這十年,耗不起了。到時候人老珠黃,你就被其他小姑娘勾引走了。」
我笑道:「我哪有那麼大的魅力,也只有你瞎。」
天氣有點冷,鯨魚披起一件外套說:「是嗎?那宋詞周驚蟄也是眼睛瞎嗎?」
我摀住她的嘴巴不要她再說了,她嗚嗚嗚還想說什麼,我乾脆就用嘴巴堵住了她。時間沉寂了下來,外面的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重慶冬季的濃霧一樣很大,但是濃霧裡卻已經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喧囂。過了好一會兒,我們才氣喘吁吁地分開,我說,你不要提了。我都沒提眼鏡男和上海男人呢。
鯨魚沒有接我的話,她把手伸到那條單薄的草莓睡褲的下面,輕輕握住了它。她噗嗤笑道:「你今天早上還真的挺活潑的。」
「還不是你又脫又親的。」我也無奈壞笑著說。
「我只是想讓你看看,又沒想讓你幹嘛。」鯨魚哧哧笑著,「要不要我幫你?」
我說:「你怎麼幫啊?」
她跪在了地毯上,我還沒有回過神,瞬間覺得被一股溫和帶著涼意的觸覺包裹。我看著窗戶上前後起伏的模糊倒影,腦袋一陣眩暈,思緒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
我感到體內某些銹死的零件鬆脫了,四肢像是被她一點點的拆解。自己也像是變成了窗外濃密大霧中水汽的一部分,流轉變形。我覺得自己是踏足在戰場上的士兵,這個窄小的房間就是我的戰場,我把槍擦得發亮。鯨魚就是那個吹著小號的指戰員,就等她吹響軍號,我就會義無反顧地為她扣動扳機,打破這清晨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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