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鯨魚第二天在沙發上醒過來，在狹窄的沙發上以一種很奇怪的姿勢睡著。她面朝著裡面背像一隻蝦一樣弓起來蜷縮著。而我就像另一張弓一樣從後背抱著她，把腿搭在她的身上。由於昨天晚上意外的潮濕，在我們身下還鋪著一條已經被體溫烘乾的浴巾，此刻散發出一種若有若無像皂角和石楠花的味道。我先睜開眼睛，屋子的窗戶被關了一整夜，整個房間都變得沉悶，空氣污濁。我起身坐了一會兒緩緩神，地上衣服散落了一地。我小心翼翼地用腳尖跨過內衣和絲襪。來到窗戶邊把窗戶打開，又拉上了窗簾。
小鯨魚被吵醒了，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打開手機看時間。我覺得大腦暈乎乎的，像是昨天喝高的是我一樣。於是我又躺到了床上。鯨魚可能覺得沙發睡起來也不太舒服，於是她放下手機跑到我身邊抱著我，她的臉貼著我的胸口，她說，昨天晚上你心跳好快哦。我說，是啊年紀大了體力跟不上了。小鯨魚說，不行哦，你現在才 20 幾歲，明明以前一個小時都不喘氣的。然後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我。小鯨魚的眼睛始終有一種又純又慾的感覺，就是明明佔便宜的是她，但是你看著她的眼睛會覺得她很委屈。她把我抱得很緊，時不時用嘴巴在我的胸口親兩口，她說你胸口好多毛毛哦，扎嘴。我說那你就別親那裡。於是她又在我的兩個眼睛上各親了一口。我說輪到我親你了，於是我就按著她的臉猛親了幾下，又捏著她的嘴使勁親。鯨魚說，好了好了，你都要把我的嘴親得稀巴爛了。
我們大概又這樣緊緊貼著抱了起碼 30 分鐘，這說明我們兩個都是缺愛且沒有安全感的人。九年了，我和小鯨魚都認識快十年了。我都從來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永遠都透露著一股子神秘。而對於小鯨魚來說，她也從來都不知道我到底喜不喜歡她。這一點我很迷惑，因為在我的意識裡我已經表現出了我足夠的熱情，我要是真的不喜歡另一個人的話，我連話都懶得說兩句。可能我就是在感情當中比較被動的那一位。也或許是我的處事哲學太過於佛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有網友說，你這樣佛係就不怕對方遇見更好的人然後把你忘記了嗎？我說，想那麼遠做什麼呢，開心一天是一天吧。
就在昨天我和小鯨魚開始談論我們做愛的 Dirty talk 時，很多網友以為我是家暴男。其實這只是我們的性愛遊戲。鯨魚居高臨下地盯著我的眼睛說，你就是只想和我上床你才喜歡我。我說，我瘋了嗎？我要只喜歡上床我幹嘛和同一個人上這麼多次。我幹嘛不找個近點的算了，還坐著頭等艙飛來上海。鯨魚說，我不管，我就要聽你說你只喜歡和我上床。鯨魚的腦迴路和大部分的姑娘都不太一樣，雖然我覺得很迷惑，但是我還是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就是只想操你。說出這句話之後的十秒鐘後，她的尖叫伴隨著身體的顫抖就撲滿了整個房間。
我們大概又這樣緊緊貼著抱了起碼 30 分鐘，這說明我們兩個都是缺愛且沒有安全感的人。九年了，我和小鯨魚都認識快十年了。我都從來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永遠都透露著一股子神秘。而對於小鯨魚來說，她也從來都不知道我到底喜不喜歡她。這一點我很迷惑，因為在我的意識裡我已經表現出了我足夠的熱情，我要是真的不喜歡另一個人的話，我連話都懶得說兩句。可能我就是在感情當中比較被動的那一位。也或許是我的處事哲學太過於佛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有網友說，你這樣佛係就不怕對方遇見更好的人然後把你忘記了嗎？我說，想那麼遠做什麼呢，開心一天是一天吧。
就在昨天我和小鯨魚開始談論我們做愛的 Dirty talk 時，很多網友以為我是家暴男。其實這只是我們的性愛遊戲。鯨魚居高臨下地盯著我的眼睛說，你就是只想和我上床你才喜歡我。我說，我瘋了嗎？我要只喜歡上床我幹嘛和同一個人上這麼多次。我幹嘛不找個近點的算了，還坐著頭等艙飛來上海。鯨魚說，我不管，我就要聽你說你只喜歡和我上床。鯨魚的腦迴路和大部分的姑娘都不太一樣，雖然我覺得很迷惑，但是我還是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就是只想操你。說出這句話之後的十秒鐘後，她的尖叫伴隨著身體的顫抖就撲滿了整個房間。
躺了好一會，我覺得手都開始發麻了。於是我準備起床弄點什麼東西吃。小鯨魚也跟著起床。她起床時先坐著發了一會兒呆，然後伸了一個懶腰。由於我沒有穿衣服覺得很不習慣，感覺時刻都被偷窺著。我問鯨魚有沒有什麼衣服給我穿穿，小鯨魚起身穿了一件浴袍的同時又丟給我一件她的印著小草莓圖案的真絲睡衣。我剛剛穿上覺得很滑稽，她只是看著我輕輕地笑了笑，走過我身邊的時候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說：「小伙子皮膚挺翹，你要是個女人不知道得騷成什麼樣。」然後鯨魚進了浴室開始洗漱，我擠在她身邊刷牙。刷牙的空隙我覺得很無聊，於是開始觀察像小鯨魚這樣的精緻的女人到底每一天都是什麼樣的生活。
她先捧了一把溫水打濕了臉，然後又擠出一些泡泡在臉上揉了一會兒，於是整個臉上都是白色的泡泡了。接著又沖掉了泡泡，扯出一張看起來很貴的紙擦了擦。再然後又拿出一瓶看起來也很貴的水拍了拍，接著又拿著另一瓶看起來還是很貴的乳液又抹了一下。最後又拿著一瓶水噴了噴。我抱著雙手靠在門邊說，做女人好麻煩哦。小鯨魚說，那男人呢。我過去捧了一把水在臉上抹了一下說，好了。
看了半天我覺得很無聊，從冰箱裡面倒了兩杯牛奶還有吐司。然後煎了兩個流心蛋，就當做是我們的午餐。房間裡太安靜了，我們都覺得很不習慣。於是打開了電視製造一點背景音。
由於鯨魚在上海的項目已經結束了，所以她也不用去公司。我們兩個吃完飯坐在沙發上躺著也沒有什麼事做，活像兩個無業遊民。我準備找點什麼事情打發時間，放在以前我和小鯨魚還在讀書時的消遣就是出門找個咖啡廳看看書討論討論文藝復興，或者一起出去下館子。但是現在年紀大了書也看不進去，上海的館子雖然多，但是都又貴又難吃，透露著一種不符合味道的虛假精緻。
我在房間轉來轉去竟然在書桌邊上發現了一台投影儀。我說要不我們一起看看電影吧。鯨魚說，不要，看電影你要笑我不懂。因為之前我們一起看的時候，為了顯得我很厲害，總是看一些什麼戈達爾，黑澤明，新浪潮電影流派的東西。我說這次我們不看那些奇怪的電影了，就看個不用腦子的。鯨魚說，我不知道看什麼。我說那隨便看一部吧。選了半天，於是我和鯨魚竟然在午後的下午在家裡看了 1934 年的一部黑白電影《一夜風流》，之所以選這個我看名字還以為是部情色電影。這種老舊的黑白電影大多只適合我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關著門看，我向來不太喜歡逼迫別人欣賞或者接受我喜歡的事情，因為我覺得每個人的愛好都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同樣愛好的人在一起都會讓我覺得尷尬。但是就是這樣上個世紀的黑白電影，小鯨魚就竟然真的陪我一直安靜的看著，她就靠著我的胸口，有好幾次我都以為她睡著了，低頭看看她，眼睛都看得入神。看了半天，很明顯這是一部浪漫的公路愛情片，倒是很符合我的口味。雖然奇怪，但是我覺得我可能再也遇不到另一個願意陪我看黑白電影的姑娘了。男主角和女主角私奔的時候，鯨魚側過臉來，我低下頭親了她一口。
我在房間轉來轉去竟然在書桌邊上發現了一台投影儀。我說要不我們一起看看電影吧。鯨魚說，不要，看電影你要笑我不懂。因為之前我們一起看的時候，為了顯得我很厲害，總是看一些什麼戈達爾，黑澤明，新浪潮電影流派的東西。我說這次我們不看那些奇怪的電影了，就看個不用腦子的。鯨魚說，我不知道看什麼。我說那隨便看一部吧。選了半天，於是我和鯨魚竟然在午後的下午在家裡看了 1934 年的一部黑白電影《一夜風流》，之所以選這個我看名字還以為是部情色電影。這種老舊的黑白電影大多只適合我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關著門看，我向來不太喜歡逼迫別人欣賞或者接受我喜歡的事情，因為我覺得每個人的愛好都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同樣愛好的人在一起都會讓我覺得尷尬。但是就是這樣上個世紀的黑白電影，小鯨魚就竟然真的陪我一直安靜的看著，她就靠著我的胸口，有好幾次我都以為她睡著了，低頭看看她，眼睛都看得入神。看了半天，很明顯這是一部浪漫的公路愛情片，倒是很符合我的口味。雖然奇怪，但是我覺得我可能再也遇不到另一個願意陪我看黑白電影的姑娘了。男主角和女主角私奔的時候，鯨魚側過臉來，我低下頭親了她一口。
於是小鯨魚又開始捧著我的後腦勺開始很認真的接吻，熱情的以至於讓我覺得很困惑，莊重的像是什麼分離前的儀式。我越來越看不明白她了，我不知道她是處於對昨晚的愧疚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才變得這麼熱情。我把臉轉向一邊，捧著她的臉頰，很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我說，你真的愛我嗎？她怔了一下停住了，說，我愛你啊。我們面對面的坐著，她騎在我的腿上，臥室的燈光照在她乾淨的臉上顯得整個人雪白髮亮，她溫柔的看著我，眼中飽含熱情，她問我說，那你愛我嗎？我說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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