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的上海氣候和重慶差不多，從長江吹來的風帶著濕潤的水氣。我和鯨魚吃完飯以後沒有打算這麼早就回家，她說準備帶我在十里洋場這邊轉轉，看看上海外灘著名的水和知名的塔。我和她並排走在外灘的人行道上，時不時經過幾個遊客和外國人。風不大不小，吹得江面波光粼粼。但是明明從重慶過來的時候，溫度都還很暖和適宜，但是上海的晚上就要明顯冷得多。鯨魚出門的時候穿了一件卡其色的薄風衣，她見我冷的有點臉色發白，便問我要不要早點回去。我搖搖頭說，好不容易來，還是隨便看看吧。鯨魚也沒有說什麼，她把我的手牽過去放在了風衣的兜裡，一雙柔軟溫熱的手在狹窄的兜裡握緊了我。
「還冷嗎？」鯨魚問。
「一點都不冷了。」我咧開嘴笑著說。
鯨魚和其他我認識或者在一起的所有姑娘最大的不同點在於，她很會照顧你的情緒，也很少任性生氣。說話總是溫婉嫻靜，做事也不快不慢。幾乎不會索取，也不會計較什麼。在我一邊懊惱為什麼又沒記得起鯨魚的生日，竟然兩手空空的就來到上海的時候。我又細細回想，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以後，只有兩三年我恰好想起來鯨魚的生日送過幾次禮物，一個星巴克的貓爪杯，一疊張愛玲的書，還有一條圍巾。都是些不怎麼值錢的小玩意。可是在我過去的每一年生日當天，鯨魚都從來沒有缺席過她的祝福，就連我自己都記不清楚我的生日是什麼時候，都總能在那一天前後收到包裹，署名「蘇鯨魚」。雖然送禮這種事情都是自願，沒有義務說必須或者非要。但是如果換任何一個女生，要是關係親密到這種地步，連生日都不曾記得，估計早就鬧得雞飛狗跳了。但是鯨魚從來沒有。
我不由伸出手摟著鯨魚的肩膀，她也微微把腦袋倚過來。我們的親密已經熟悉得像是一種默契，我想起我認識鯨魚的時候她才 16 歲，一轉眼之間她都 24 歲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我們都老了，我說，魚兒妳真的一眨眼就長大了。
是啊，一年一年的時間過得真快，鯨魚轉身來摸摸我下巴的鬍渣說，剛見到你的時候你都還沒開始長鬍子呢。
我輕輕摟著鯨魚，靠在黃埔江畔的欄杆上。江邊吹來的風很大，吹得鯨魚的風衣獵獵作響。繁華的上海街頭像一條疾馳而過的彩色河流，蜿蜒在霓虹中。
上海的景色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東方明珠比我想像中要矮得多。櫛比鱗次的建築和重慶南濱路的風景大同小異。只有一排排洋樓，還多了一些異國風情。就連著名的黃浦江，也是從重慶奔流而來的，只不過在重慶它叫長江。
隨便轉了一會兒，我就和鯨魚說，外面風大要不我們先回家吧。鯨魚點點頭，順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就一起回了家。在車上的時候我和鯨魚談起我來之前和李金子吃飯的事兒。鯨魚向我打探李金子的近況，她說李金子還是胖胖的嗎？我說好像更胖了一點。鯨魚又問，那李金子現在結婚了嗎？我說訂婚了呢，明年就結婚了，李金子的女朋友是個姐姐，好像大六七歲。鯨魚說，好多年沒見過李金子了，都要結婚才知道。然後她嘆了嘆氣看著窗外說，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結婚。聲音很小，但是我聽得真切。
我不由伸出手摟著鯨魚的肩膀，她也微微把腦袋倚過來。我們的親密已經熟悉得像是一種默契，我想起我認識鯨魚的時候她才 16 歲，一轉眼之間她都 24 歲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我們都老了，我說，魚兒妳真的一眨眼就長大了。
是啊，一年一年的時間過得真快，鯨魚轉身來摸摸我下巴的鬍渣說，剛見到你的時候你都還沒開始長鬍子呢。
我輕輕摟著鯨魚，靠在黃埔江畔的欄杆上。江邊吹來的風很大，吹得鯨魚的風衣獵獵作響。繁華的上海街頭像一條疾馳而過的彩色河流，蜿蜒在霓虹中。
上海的景色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東方明珠比我想像中要矮得多。櫛比鱗次的建築和重慶南濱路的風景大同小異。只有一排排洋樓，還多了一些異國風情。就連著名的黃浦江，也是從重慶奔流而來的，只不過在重慶它叫長江。
隨便轉了一會兒，我就和鯨魚說，外面風大要不我們先回家吧。鯨魚點點頭，順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就一起回了家。在車上的時候我和鯨魚談起我來之前和李金子吃飯的事兒。鯨魚向我打探李金子的近況，她說李金子還是胖胖的嗎？我說好像更胖了一點。鯨魚又問，那李金子現在結婚了嗎？我說訂婚了呢，明年就結婚了，李金子的女朋友是個姐姐，好像大六七歲。鯨魚說，好多年沒見過李金子了，都要結婚才知道。然後她嘆了嘆氣看著窗外說，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結婚。聲音很小，但是我聽得真切。
我也不是聽不出鯨魚話中有話，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應她。如果說之前的我面對著鯨魚，是自己對感情的不確定性。那麼現在，我看著光彩照人的她，看著這個已經好看得優秀得有些陌生的她，心裡卻開始退卻。實話實說，這樣的鯨魚比我優秀太多好太多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在一天天的擴張，雖然不是不可逾越的鴻溝，但是那種感覺就像是酒吧卡座和散台的距離，就像是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距離。鯨魚在 19 歲的那年告訴我，假如你以後長大了還沒有結婚，你可以來娶我。我當時只道是玩笑話。因為以後的事情誰又說的清楚呢？海誓山盟那麼多，不都是一時激情的發言嗎。
可是時隔五年以後，鯨魚又一次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我只覺得沉重。很多網友看到這裡一定想罵，你不就是不想負責任嗎。不就是想吊著別人玩嗎？渣男！但其實真的不是。此刻我坐在她的面前，她偏過頭看著窗外的風景，我看著她，她半側著臉對著我，乾淨澄澈的眼睛，妝容精緻，皮膚好的一點都沒有卡粉。挺拔的鼻尖微微上翹，怎麼看都像一幅畫一樣。她穿著一襲白衣，氣質乾淨的就像晴朗的天空，受過良好的教育和藝術熏陶，言談舉止都知性優雅。你看到這樣一個人坐在你面前，你唯一的感覺就是，我配不上她。
我當然深知世界上沒有配不配的說法，只有勇不勇敢愛不愛。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閱歷的成熟，當你真的遇見燦若繁星的人時，你被他身上的光芒遮蔽掩蓋。當你很清楚的認知當下的自己並不能給對方帶來更好的改變時，就應該有自知之明。
分別一個多月了，當我們回到家裡時，鯨魚背對著我站在客廳裡整理東西。我莫名其妙的走過去從背後抱著她，她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房間好安靜啊，我都能聽到她慌亂的心跳。我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床頭掛著一張她的一張素描照片。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吊帶。我說，這幅畫好漂亮啊魚兒。她笑了笑，輕輕轉過身來。在我面前脫掉了風衣，又脫掉了連衣裙，連衣裙下是一套漂亮的白色法式蕾絲內衣。她甜蜜的看著我說，現在和畫裡誰更漂亮。
鯨魚很聰明，我們之間的默契也幾乎不需要什麼說明她就知道應該怎麼做。是她讓我對「性感」這個詞語有了全新的定義。性感不是污言穢語也不是暴露無遺，性感就是一個漂亮甜美的姑娘，穿著漂亮的法式內衣看著你笑。
我也根本不知道此時此刻應該說什麼才好，就把她輕輕地抱起來。她的身體很輕盈，也很柔軟。就像一匹溫暖的綢緞。她的嘴巴微微上翹，她曲線的腰窩觸感真切。我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她躺著脫下了我的上衣。
分別一個多月了，當我們回到家裡時，鯨魚背對著我站在客廳裡整理東西。我莫名其妙的走過去從背後抱著她，她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房間好安靜啊，我都能聽到她慌亂的心跳。我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床頭掛著一張她的一張素描照片。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吊帶。我說，這幅畫好漂亮啊魚兒。她笑了笑，輕輕轉過身來。在我面前脫掉了風衣，又脫掉了連衣裙，連衣裙下是一套漂亮的白色法式蕾絲內衣。她甜蜜的看著我說，現在和畫裡誰更漂亮。
鯨魚很聰明，我們之間的默契也幾乎不需要什麼說明她就知道應該怎麼做。是她讓我對「性感」這個詞語有了全新的定義。性感不是污言穢語也不是暴露無遺，性感就是一個漂亮甜美的姑娘，穿著漂亮的法式內衣看著你笑。
我也根本不知道此時此刻應該說什麼才好，就把她輕輕地抱起來。她的身體很輕盈，也很柔軟。就像一匹溫暖的綢緞。她的嘴巴微微上翹，她曲線的腰窩觸感真切。我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她躺著脫下了我的上衣。
這種由低處一點點往上發展出來的感情，根本就不需要過多的言語和暗示。你看見這個人就一直會想著，我想要把她揉進我的身體裡。當我正要覆上她的嘴唇時，我覺得房間有點不對勁。但是我也說不上有哪裡不對。我打量著這張我昨日念之心切的臉蛋，還是那麼好看又熟悉。房間裡燈火通明，我甚至能看清鯨魚眼睛裡瞳孔的紋路。
原來是房間裡面太亮了，我還從來都沒有在這麼明亮的光線下做愛。這種光線讓我很不舒服。我起身環顧四周，並沒有看見開關在什麼地方。鯨魚抬起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看著我左顧右盼，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圖。
她的眼波閃爍著，在我身下輕聲的說：「乖乖你抱我起來。」我扶著她的腰讓她坐起來，她伸出手，越過我的後腦勺，身上好聞的氣息充滿了我的鼻腔。她的雙手變得好大，在房間的牆壁上投出一個巨大的陰影。她摸到了我身後的開關。
「砰。」清脆的聲響之後。
房間一下就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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