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魚的故事》第二十三話:她半夜鑽進了我的被窩


站在去鯨魚家電梯裡的時候,我像是要慷慨奔赴刑場的犯人一樣心情忐忑。

之前念高中的時候,我倒是經常都會去鯨魚家裡面,一來二去鯨魚的媽媽對我也格外的熟悉,甚至不止一次被鯨魚的媽媽從鯨魚的臥室叫起來吃飯。那是因為之前讀書貪玩,常常跑到網吧多人運動到深夜。鯨魚家又離得很近,開始鯨魚說累了可以到她家裡休息時我還覺得怪不好意思,但是去多了就覺得沒什麼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陳阿姨還挺喜歡我,因為我嘴又甜還會幫忙做飯。雖然我不知道鯨魚家的家風是怎麼樣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鯨魚的自信和開朗很大一部分都源於她們家開放坦誠的教育方式。我心想我要是個女孩兒,高中就被我媽發現班上的男同學睡在自己家裡,肯定腿都打折了。

電梯緩緩到了18樓,我沒想到隔了這麼多年我都還能清楚的記得鯨魚家住幾樓。數十米的樓道顯得格外的漫長,行李箱的輪子滾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樓道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我忽然停下了步伐,鯨魚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就是覺得有點奇怪,但是我又說不出這種奇怪從何而來。」

鯨魚狡黠的笑了一下,她說,「我知道你彆扭什麼,你之前來我們是同學,現在來是你把我睡了,所以你彆扭。」

我心裡一想,好像是這麼個道理。我狡辯道,「什麼叫我把你睡了啊,明明是你引誘我來著。」

鯨魚一邊拉著我的手,一邊走一邊說,「世界上哪有一個巴掌拍得響的事情,你說是吧?」

鯨魚這番話說得我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駁。稍微一走神,陳阿姨就打開了門。

我馬上轉變角色進入高中的我,我親切地叫了聲「陳阿姨晚上好,我好久都沒有過來了。」,然後拖鞋的間隙,我又說,「陳阿姨幾年沒看見你,你竟然一點都沒有變,還是一樣的年輕。」

陳阿姨被我逗得心花怒放,一邊去廚房準備晚餐,一邊臉上掛著笑意說,「阿姨都老了,倒是你幾年沒看見都快認不出來了。」

鯨魚走在我後面,用手捏了一下我的後背,對我翻了一個白眼道,「油嘴滑舌。」可是我沒想到的是,我和鯨魚剛剛在沙發上坐下,從裡屋便走出來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我就是再沒腦子我也能猜到這是鯨魚的爸爸。我腦子瞬間有點懵,耳根開始發燙起來。因為在過去的幾年裡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鯨魚的爸爸,因為鯨魚的爸爸從事的工作原因,一直都在外地,一年難得回來幾次。

一時間我尷尬得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才好。我用眼神對鯨魚說,「你怎麼不說你爸都在家啊!!」

鯨魚露出一個很無辜的眼神說,「你也沒問啊!」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鯨魚的爸爸坐在了我的對面,他戴著一個無框的玻璃眼鏡,眼神慈祥溫和,眉眼和鯨魚簡直一模一樣。雖然他看著非常面善,但是我感覺他往那裡一坐,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一樣,黑壓壓的陰雲從天邊滾滾而來。我緊張的快要窒息了。我擠出一絲笑意,對鯨魚爸爸問候了一聲,「叔叔好。」

鯨魚這番話說得我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駁。稍微一走神,陳阿姨就打開了門。

我馬上轉變角色進入高中的我,我親切地叫了聲「陳阿姨晚上好,我好久都沒有過來了。」,然後拖鞋的間隙,我又說,「陳阿姨幾年沒看見你,你竟然一點都沒有變,還是一樣的年輕。」

陳阿姨被我逗得心花怒放,一邊去廚房準備晚餐,一邊臉上掛著笑意說,「阿姨都老了,倒是你幾年沒看見都快認不出來了。」

鯨魚走在我後面,用手捏了一下我的後背,對我翻了一個白眼道,「油嘴滑舌。」可是我沒想到的是,我和鯨魚剛剛在沙發上坐下,從裡屋便走出來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我就是再沒腦子我也能猜到這是鯨魚的爸爸。我腦子瞬間有點懵,耳根開始發燙起來。因為在過去的幾年裡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鯨魚的爸爸,因為鯨魚的爸爸從事的工作原因,一直都在外地,一年難得回來幾次。

一時間我尷尬得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才好。我用眼神對鯨魚說,「你怎麼不說你爸都在家啊!!」

鯨魚露出一個很無辜的眼神說,「你也沒問啊!」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鯨魚的爸爸坐在了我的對面,他戴著一個無框的玻璃眼鏡,眼神慈祥溫和,眉眼和鯨魚簡直一模一樣。雖然他看著非常面善,但是我感覺他往那裡一坐,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一樣,黑壓壓的陰雲從天邊滾滾而來。我緊張的快要窒息了。我擠出一絲笑意,對鯨魚爸爸問候了一聲,「叔叔好。」

鯨魚爸爸點點頭,開始查起來了我的戶口。比如小張今年多大啊,在哪裡讀書,現在在做什麼之類的老生常談。我心裡一邊嘀咕,我又沒和鯨魚談戀愛,問我這些做啥啊。但是還是口頭上一一回答了。鯨魚看著我耳根發紅,也幫著我解圍說,「哎呀!爸爸你問這些做撒子嘛,我和小張就是高中同學,你看別個都不好意思了。」

鯨魚爸爸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又說,「我們魚兒經常提起你,說你這個小子很不錯。今天看起來還是很稱頭(重慶話,意思一表人才)。」

我連忙謙虛道,「叔叔過獎了。魚兒才優秀,我連魚兒的一半都比不上的。」我想起鯨魚爸爸那個眼神,心想,到底是多活了幾十年的人啊,我心裡想的啥一眼就看穿了。

鯨魚接過了我的話茬,和她爸爸轉移了話題。我才從鯨魚爸爸的問題中解脫了出來,不一會陳阿姨就張羅著叫我們開始吃飯。席間鯨魚爸爸問我要不要喝兩杯。我一向都不怎麼愛喝酒,但是想著來都來了,不喝一點實在過不去。我客氣道,「那就陪叔叔喝點吧。」

鯨魚擔憂的說,「我爸這個酒有點上頭,你少喝點哈。」

我說,「知道知道。」

可我萬萬沒想到,鯨魚爸的這個酒後勁竟然如此之大,吃過晚飯我便覺得頭暈乎乎的,臉頰發燙,甚至身體也熱了起來,連某個部位都開始覺得不安。後來我才知道那個酒泡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大概的功效應該就是滋陰壯陽。

我暈乎乎的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聽著耳邊鯨魚一家聊天的聲音和電視的廣告聲陷入的半夢半醒的狀態。這樣一迷糊就已是深夜,我本來想起身回去,但是頭暈得不行。陳阿姨說,「今天你就在這裡睡吧。客房剛才都給你鋪好了。」

我說,「阿姨我不麻煩了。」

陳阿姨露出不高興的神色說,「怎麼了,嫌棄陳阿姨沒招待好你啊。」

我說,「沒有沒有,阿姨的手藝比以前更好了。」

陳阿姨說,「那你還客氣什麼,以前又不是沒有在這裡住過。」

陳阿姨這麼一講,我更覺得不好意思了,但也沒有理由說要回去之類的話了。簡單洗漱之後,我躺在床上便進入了夢鄉。

在睡意恍惚之間,我感覺的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我以為是幻覺,可是不一會聽見衣服悉索的摩擦聲,然後一具溫暖的軀體擁抱著我,帶著一股我熟悉的沐浴露香氣。還有略微深潤的髮梢觸感。我的酒意一下就醒了一大半,我睜開眼睛看著鯨魚說,「大半夜你跑過來做什麼。」

我暈乎乎的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聽著耳邊鯨魚一家聊天的聲音和電視的廣告聲陷入的半夢半醒的狀態。這樣一迷糊就已是深夜,我本來想起身回去,但是頭暈得不行。陳阿姨說,「今天你就在這裡睡吧。客房剛才都給你鋪好了。」

我說,「阿姨我不麻煩了。」

陳阿姨露出不高興的神色說,「怎麼了,嫌棄陳阿姨沒招待好你啊。」

我說,「沒有沒有,阿姨的手藝比以前更好了。」

陳阿姨說,「那你還客氣什麼,以前又不是沒有在這裡住過。」

陳阿姨這麼一講,我更覺得不好意思了,但也沒有理由說要回去之類的話了。簡單洗漱之後,我躺在床上便進入了夢鄉。

在睡意恍惚之間,我感覺的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我以為是幻覺,可是不一會聽見衣服悉索的摩擦聲,然後一具溫暖的軀體擁抱著我,帶著一股我熟悉的沐浴露香氣。還有略微深潤的髮梢觸感。我的酒意一下就醒了一大半,我睜開眼睛看著鯨魚說,「大半夜你跑過來做什麼。」

黑乎乎的房間只有鯨魚身影的輪廓,她什麼都沒有說,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鑽進了被子裡。

一雙溫暖柔軟的手輕輕地攀上的我腰身,我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物在黑暗中一件件被剝落。鯨魚在黑暗的被子裡大口大口的呼吸,每一下的呼吸都帶著濕潤溫熱的氣息打在我的小腹上。我覺得渾身開始發麻顫抖。鯨魚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你喜歡嗎?」

我沒有說話。

忽然我感覺到自己被一條濕熱的舌頭包裹住了,它靈活地在我的下身纏繞翻滾。

一股電流直沖向我的大腦,我努力忍住不讓自己叫出來,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

惡作劇的始作俑者在被子裡輕聲笑道:「哎呀,它變大了誒!」

我聲音低沉地對鯨魚說,「這可是你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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