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點多的時候,我和鯨魚從酒店出來。到了港口,花了兩百塊錢乘船上了島。天氣不錯,海風輕撫,仙人掌爬滿了島岸。
找到民宿以後,我和鯨魚在一家餐廳坐下來準備用午餐。我和她面對面的坐著,她今天穿著一件復古的黑白斑點雪紡長裙,蓬鬆的卷髮隨著海風不時地飄散。手上戴著陪她好幾年的翡翠手鐲,還有我送她的手環。
午後的陽光躲進了雲層裡,天空碧藍如洗。淡季的島上沒有什麼人,只能聽見海浪一次一次地撲打海岸礁石發出的嘩嘩水聲。偶爾行經的遊客會不時朝我倆打量一番,鯨魚實在是太好看了。
儘管在一起呆了那麼多年,但每一次看著她白得發光的臉頰我都不由感慨,如果我是路人,看見像我這麼一個平淡無奇的小伙子帶著這麼好看的姑娘在外面旅行,像一對情侶,那麼我肯定會覺得那個男的很有錢吧。
我們隨便點了些當地的特色,鯨魚一邊吃飯一邊看著我,眼神關切,溫潤如水。她的眼睛很有特點,其他的漂亮女孩兒,因為自信,眼神裡多多少少都帶著些許攻擊性,讓人不敢親近。但是鯨魚每次看我都能夠流露出一種熟悉的關懷,讓我覺得舒適放鬆。
但是我卻又不敢喜歡她,她這種女孩兒,聰明,自立,漂亮又博學。就像是溫和的良夜,我不會走進去。
吃完午飯,我和鯨魚去了島上的教堂。剛好遇見唱詩班,我和她坐在長椅上,聽著並不能聽懂的禱告。午後陽光透過教堂玻璃暖暖地鋪下來,心情忽而放晴,只覺得骨頭都開始變得酥軟。
鯨魚把手輕輕遞過來,我握著她的手心,覺得莫名安穩。這樣的氛圍給人一種想要安定下來的感覺,鯨魚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纖長的睫毛微微跳動,我們一句話也不說。
就這樣坐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天空開始變紅我們才走出來。我覺得我之所以能和鯨魚在這麼多年裡都沒有變的生疏,是因為我們都對美好事物以及未知的好奇和探索。我一直都很喜歡充滿冒險精神的女孩兒,比如宋詞,會萌生和我一樣的奇怪想法並同我付諸實踐。去看星空銀河,去人跡罕至的密林。
吃完午飯,我和鯨魚去了島上的教堂。剛好遇見唱詩班,我和她坐在長椅上,聽著並不能聽懂的禱告。午後陽光透過教堂玻璃暖暖地鋪下來,心情忽而放晴,只覺得骨頭都開始變得酥軟。
鯨魚把手輕輕遞過來,我握著她的手心,覺得莫名安穩。這樣的氛圍給人一種想要安定下來的感覺,鯨魚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纖長的睫毛微微跳動,我們一句話也不說。
就這樣坐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天空開始變紅我們才走出來。我覺得我之所以能和鯨魚在這麼多年裡都沒有變的生疏,是因為我們都對美好事物以及未知的好奇和探索。我一直都很喜歡充滿冒險精神的女孩兒,比如宋詞,會萌生和我一樣的奇怪想法並同我付諸實踐。去看星空銀河,去人跡罕至的密林。
從教堂出來的時候,我問鯨魚,「你這次忽然過來,你男友知道嗎?」
鯨魚也許覺得我有點掃興,「我幹嘛什麼事情都要和他講?」
我說,「他難道對你最近的行蹤一點都不關心嗎?」
現在想起覺得自己在那時有點聖母,但是我竟然開始同情起那個素未謀面的鯨魚男友。做壞人的是我,我還順水推了一把舟。
「其實我很早就想和他分手了,但他一直不肯。」
「你提過分手嗎?」
「提過,但是他沒同意。」
「所以你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和我呆一塊了?」
「也不全是,這次回去我準備和他徹底分開了。」
接下來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我和鯨魚走在前往海岸的小路上,時不時會驚起蟄伏在草叢裡的海鷗。心裡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一邊是我想到周驚蟄是什麼時候開始有變心的念頭,一邊是我和自己的「老朋友」扮演了這個角色。
雖然在道德上我心知自己的糟糕,但是不管如何我也不能去指責鯨魚說什麼對什麼不對。那什麼又是對的呢?大家不都這樣過來了。我唯一心存慰藉的是,不管多少次我落魄歸來,始終有一個姑娘還惦記著我。
漫無目的地,我和鯨魚走到了島上的鱷魚山。
紅色的砂岩和紅色火燒雲重疊在一起,像上帝打翻了紅色的油墨。我和鯨魚都被眼前的景色驚訝得說不出話。
我們下到海岸的礁石灘,海浪逐一襲來,打濕了鯨魚的裙擺。
傍晚的海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鯨魚站在沙灘上,開始脫去她身上的裙子,內衣。赤裸裸地走進了海裡,霞光是她的紗衣,無垠的海岸線是一副畫框,畫裡是陪伴了我許多年的姑娘。
海浪退潮的時候,海水從鯨魚的腳踝溜走。她步伐輕盈地走到我身邊。用濕漉漉的雙手拉住我,在暮色靄靄的晚霞中,給了我一個漫長濕熱帶著大海氣息的吻。她溫和的望著我,像遠處隱隱綽綽燈塔的光,眼裡燃著燭火。
她又那麼無拘無束的,像傾斜滾動的海水一樣,每一個波浪都渴望船舶顛覆。
她要我,像桅杆的繩索緊緊纏繞著風帆。我們一陣陣深入深谷,又奔向暮色翻湧的海面。除了喘息,不再恐懼,不再顧慮。
雖然在道德上我心知自己的糟糕,但是不管如何我也不能去指責鯨魚說什麼對什麼不對。那什麼又是對的呢?大家不都這樣過來了。我唯一心存慰藉的是,不管多少次我落魄歸來,始終有一個姑娘還惦記著我。
漫無目的地,我和鯨魚走到了島上的鱷魚山。
紅色的砂岩和紅色火燒雲重疊在一起,像上帝打翻了紅色的油墨。我和鯨魚都被眼前的景色驚訝得說不出話。
我們下到海岸的礁石灘,海浪逐一襲來,打濕了鯨魚的裙擺。
傍晚的海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鯨魚站在沙灘上,開始脫去她身上的裙子,內衣。赤裸裸地走進了海裡,霞光是她的紗衣,無垠的海岸線是一副畫框,畫裡是陪伴了我許多年的姑娘。
海浪退潮的時候,海水從鯨魚的腳踝溜走。她步伐輕盈地走到我身邊。用濕漉漉的雙手拉住我,在暮色靄靄的晚霞中,給了我一個漫長濕熱帶著大海氣息的吻。她溫和的望著我,像遠處隱隱綽綽燈塔的光,眼裡燃著燭火。
她又那麼無拘無束的,像傾斜滾動的海水一樣,每一個波浪都渴望船舶顛覆。
她要我,像桅杆的繩索緊緊纏繞著風帆。我們一陣陣深入深谷,又奔向暮色翻湧的海面。除了喘息,不再恐懼,不再顧慮。
垂垂老矣的落日羞澀地躲進了海平面。
我和鯨魚大口大口地躺在沙灘上喘氣,看著對方忽然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沒有什麼比當下更重要。」鯨魚說
「我大概永遠也忘不了這一天了。」我說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