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魚男朋友給我發出好友請求的下一刻,我當著鯨魚面輕描淡寫的把那條驗證消息刪除,就當這件事情從沒有發生一樣。
我從來都不喜歡惹上麻煩,即便知道不回應的結果會更麻煩。
其實之前我在鯨魚的朋友圈見到過他,一個看起來文文靜靜的男生,她的歷任男友無一例外都戴著眼鏡,現在這位自然也同樣。年紀應該比我大,髮際線已經開始出現後移的徵兆。不是很帥,但是看起來應該挺有學識。
我對鯨魚的感情沒有多少關心或者去瞭解過,但我知道世俗審美標準中的好看可是從來都引起不了她的興趣。
「美貌是這個世界上保質期最短的東西。」她曾經這樣對我說。對於大部分普通人而言,最多只有堪堪十幾年的驚豔,隨後就是不可避免的衰老,而風趣幽默的靈魂和學識,才是能攥在手中的一世財富。
我很難說鯨魚接近他們究竟是不是為了感情,還是說因為自己的私心想要跨越一個又一個平台往上攀爬。因為在我日子過得渾渾噩噩的那些年裡,鯨魚是我見過最清醒的一個女孩兒。她的人生就好像做數學證明題的公式一樣,充滿規劃,按部就班。
經過了鯨魚男友加我好友的小風波以後,我和鯨魚靠在影院的真皮沙發上,幕布開始漫無目的地播放著一些城市廣告,而我和鯨魚則有點意興闌珊,有一搭沒一搭地説著失掉聯繫的這兩年來各自的近況。
我看著鯨魚的側臉,輪廓分明,還是充滿著青春的氣息,但是氣質顯得更加清冷成熟了一些。
鯨魚見我看著她,目光也在我的臉上打量了一會。她輕輕伸出手摩挲了幾下我左臉的胡茬說,怎麼沒有相見這一段時間裡,你看起來憔悴了這麼多,你要不說你今年22歲我都以為你快30了。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我們都長大了。」我說
回想起上一次見面,已經是兩年以前在成都的事情了,但是那一次見面卻是兩個人爭執一番,大吵一架。最後冷戰鬧得不歡而散,這一別便是整整兩年。
我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試探性的問鯨魚:「那你這兩年有沒有想過我啊?」
經過了鯨魚男友加我好友的小風波以後,我和鯨魚靠在影院的真皮沙發上,幕布開始漫無目的地播放著一些城市廣告,而我和鯨魚則有點意興闌珊,有一搭沒一搭地説著失掉聯繫的這兩年來各自的近況。
我看著鯨魚的側臉,輪廓分明,還是充滿著青春的氣息,但是氣質顯得更加清冷成熟了一些。
鯨魚見我看著她,目光也在我的臉上打量了一會。她輕輕伸出手摩挲了幾下我左臉的胡茬說,怎麼沒有相見這一段時間裡,你看起來憔悴了這麼多,你要不說你今年22歲我都以為你快30了。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我們都長大了。」我說
回想起上一次見面,已經是兩年以前在成都的事情了,但是那一次見面卻是兩個人爭執一番,大吵一架。最後冷戰鬧得不歡而散,這一別便是整整兩年。
我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試探性的問鯨魚:「那你這兩年有沒有想過我啊?」
鯨魚不假思索地回話:「當然會想啊,但是我們吵了架以後你也沒有再找過我,你知道我的脾氣一向都很強,你不找我,我自然是也不願拉下面子找你了。」
不等我接茬,鯨魚立刻跳轉話題和我聊起她之前在我朋友圈見過的那些女孩兒,聊起了宋詞,聊起了前任周驚蟄,聊我們去過的地方,聊她們的不同。
「那我和那些姑娘比起來到底誰更好啊?」,她側著頭壞笑著問。
我很知趣地答,「那當然是我們鯨魚了,因為最後我還是回到你身邊了。」
隨著話題,曖昧剛要抬起頭,我的手機不識趣地響了起來。
螢幕上顯示著一串我早就爛熟在心的電話號碼,沒有備註,來電顯示自杭州。
「喂?是我。」
接通電話,周驚蟄的聲音一下就把我從回憶中扯回到現實中來。
從我和她分手到回重慶,其實時間才過去短短五天,但我的心裡還是止不住地難過,這時候她的電話無異於一顆深水炸彈,搖搖晃晃的在我的心裡下墜。
不知道她打來的目的,可我這個人面對問題就想要逃避。於是我用很不耐煩的語氣問打電話來有什麼事?
「我想和你聊聊。」
「我沒什麼和你好聊的」。
見我馬上要結束通話,她終於坦白,「其實我是想和你聊聊我們的公司的公事,你一走了之還有公事沒有處理完。」
周驚蟄在我回憶裡閃耀的光芒,隨著這話只剩黯淡。
原本以為念及舊情,她多少會說些安慰,結果沒想到還是因為利益。
從我和她分手到回重慶,其實時間才過去短短五天,但我的心裡還是止不住地難過,這時候她的電話無異於一顆深水炸彈,搖搖晃晃的在我的心裡下墜。
不知道她打來的目的,可我這個人面對問題就想要逃避。於是我用很不耐煩的語氣問打電話來有什麼事?
「我想和你聊聊。」
「我沒什麼和你好聊的」。
見我馬上要結束通話,她終於坦白,「其實我是想和你聊聊我們的公司的公事,你一走了之還有公事沒有處理完。」
周驚蟄在我回憶裡閃耀的光芒,隨著這話只剩黯淡。
原本以為念及舊情,她多少會說些安慰,結果沒想到還是因為利益。
心灰意冷的我把電話遞給鯨魚,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前女友」。
多年培養出的默契甚至不需要我告訴她什麼,鯨魚接過電話,冷冷的對我前女友說,「我們要起床出門了,希望你別再打電話來打擾我們了。拜拜。」
沒等對面回應,鯨魚乾脆俐落掛斷電話。
我看著鯨魚哈哈大笑,我說怎麼感覺我們在偷情一樣。
鯨魚說,「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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