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魚的故事》第五話:「你這成套的內衣,是準備好了來睡我啊。」



 

望著身邊剛剛給了我前女友一個下馬威的鯨魚,我的思緒游蕩回了昨夜。

我從背後抱著怪我不再深入的鯨魚,她的頭髮,她的雪白的肌膚都散發著少女香。她沒有作聲,只是把我的雙手放到她的胸前。少女乳房的挺拔和柔軟的觸感一瞬間擊垮了我僅存的理智。

我像欣賞藝術品一樣看著一絲不掛的鯨魚,她像一朵舒展開的薔薇,嬌豔欲滴,枝葉飽滿,在等我採擷。

我把手撐在她的耳邊,慢慢俯下身子,在我們的嘴唇還有一釐米的距離的時候,我對她說:「其實我也想和你做。」

晚霞爬上了她的臉。

鯨魚躺在我的身下,用微微濕潤的眼睛看著我,那眼神像火山,又像冰窖。像對我拒絕,又像在祈求我繼續。

她濕潤,赤裸。

她的眼神淹沒了我。

可我看著鯨魚熟悉的臉,一瞬間有那麼的失神。心中燃起的那一團欲念,慢慢開始熄滅。

為了緩解尷尬,我笑著對鯨魚說:「不行,真的不行,我覺得你和我兩個太熟了,我下不了手,我看見你現在這副樣子又想到以前我們讀書的時候就想笑。」

鯨魚嗔怪道:「我真的想不通。我在你眼中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我說:「魚兒,不是你沒有魅力,只是我實在沒有辦法把你放到那個位置上去。你知道我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你也明白我和你做戀人不現實,我覺得還是維持以前的關係好。我們這算什麼,敦革命友誼嗎?但是你做女人真的很有魅力,不信你自己看。」(摘自王小波的《黃金時代》,他把和陳清揚做愛戲稱為敦革命友誼。)

說著,我指了指自己早已挺拔的那東西。

鯨魚也噗嗤笑了出來,她輕輕把手伸進我寬鬆的褲子,握住那勃起的東西,把嘴湊到我的耳朵邊說:「你也可以把我當做陳清揚那樣的朋友敦革命友誼。」

說著,窗外又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我起身站在窗台邊,點燃一支煙,深吸了一口,然後背對著鯨魚說:「你知道嗎魚兒,我大學談了一個女朋友長得很像你。她叫宋詞,你應該知道。其實在我心裡,我們已經睡過好幾百次了。」

但鯨魚不知道,我這麼小心翼翼的維護這一段關係,是因為從她在我最失意那段時間陪我開始,她就是我的一場夢,黎明破曉前的夢。

我說:「魚兒,不是你沒有魅力,只是我實在沒有辦法把你放到那個位置上去。你知道我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你也明白我和你做戀人不現實,我覺得還是維持以前的關係好。我們這算什麼,敦革命友誼嗎?但是你做女人真的很有魅力,不信你自己看。」(摘自王小波的《黃金時代》,他把和陳清揚做愛戲稱為敦革命友誼。)

說著,我指了指自己早已挺拔的那東西。

鯨魚也噗嗤笑了出來,她輕輕把手伸進我寬鬆的褲子,握住那勃起的東西,把嘴湊到我的耳朵邊說:「你也可以把我當做陳清揚那樣的朋友敦革命友誼。」

說著,窗外又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我起身站在窗台邊,點燃一支煙,深吸了一口,然後背對著鯨魚說:「你知道嗎魚兒,我大學談了一個女朋友長得很像你。她叫宋詞,你應該知道。其實在我心裡,我們已經睡過好幾百次了。」

但鯨魚不知道,我這麼小心翼翼的維護這一段關係,是因為從她在我最失意那段時間陪我開始,她就是我的一場夢,黎明破曉前的夢。

鯨魚從床上坐了起來,披上我的襯衫,襯衫剛剛蓋住她的臀部,然後從身後抱著我,把臉貼在我的背上。她也沒有說話,只是就這樣靜靜的抱著我。

「要不我們坐下來聊聊天吧。」

我從身前握了握鯨魚的手,轉過身對她說。

她半倚在椅子上,打開了桌上的紅酒,斟了半杯遞給我,聊起來這兩年的生活。鯨魚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她總是安安靜靜的聽我講,眼神撲朔,從不反駁也從不接話,只是和我碰杯。

房間的燈光很溫暖,喝了一點酒的鯨魚臉上泛起潮紅,浴室的水滴答滴答的跌落在地板上,一時間我們突然安靜了下來。

百百種「催情藥」,其中就有「酒」這一種。

在酒精的催發下,我忽然對和鯨魚發生關係這件事沒有那麼多的抗拒了。我走到鯨魚身邊,輕輕用手摩挲著她的臉。鯨魚醉酒的樣子特別美,像目含秋波的妲己一樣看著我。

她用手褪去我身上最後一塊布,解開兩顆身上的紐扣半跪在了我的面前,我嗓子變得像久違甘霖的枯井,想說點什麼,但覺得說什麼都不合適。

昏黃的燈光,盛夏的雨夜,紅酒的香氣,赤裸的男女,這所有的一切讓我的眼神和理智都變得渾濁不清,什麼倫理道德什麼情誼都變得沒有了價值。

她的頭髮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時然粉汗,微喘相偎。

鯨魚對我說:「從十七歲起我就想脫光和你抱在一起,這個你不知道吧?」

我閉上眼睛,手指在她的頭髮之間游離,嗅它的氣味,她的雙手在我的背部仿佛尋覓什麼似的往來彷徨。

雨聲籠罩了這座城市,剩下的是我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她緊緊貼著我,她的嘴唇在我的脖頸和胸膛間漫游,握著那東西的手在溫柔的摩挲著。

「吻我。」,她閉著眼睛說。

「吻哪裡?」,我像是初經人事一樣,有點不知所措。

「脖子,胸,都可以,你喜歡哪裡吻哪裡。」

酒店沉睡在山上,燈光呼吸著奶香。

所有的窗戶都已關上,昆蟲也都回家了。

房間的中央,從嘴巴開始,我和她互相撕咬吮吸,含住不放,直到身體在粘稠的氣息裡泛起了潮濕的光。我剛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打得啪啪做響,她嬌嗔一聲,火燒火燎的感覺正在飄散。

昏黃的燈光,盛夏的雨夜,紅酒的香氣,赤裸的男女,這所有的一切讓我的眼神和理智都變得渾濁不清,什麼倫理道德什麼情誼都變得沒有了價值。

她的頭髮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時然粉汗,微喘相偎。

鯨魚對我說:「從十七歲起我就想脫光和你抱在一起,這個你不知道吧?」

我閉上眼睛,手指在她的頭髮之間游離,嗅它的氣味,她的雙手在我的背部仿佛尋覓什麼似的往來彷徨。

雨聲籠罩了這座城市,剩下的是我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她緊緊貼著我,她的嘴唇在我的脖頸和胸膛間漫游,握著那東西的手在溫柔的摩挲著。

「吻我。」,她閉著眼睛說。

「吻哪裡?」,我像是初經人事一樣,有點不知所措。

「脖子,胸,都可以,你喜歡哪裡吻哪裡。」

酒店沉睡在山上,燈光呼吸著奶香。

所有的窗戶都已關上,昆蟲也都回家了。

房間的中央,從嘴巴開始,我和她互相撕咬吮吸,含住不放,直到身體在粘稠的氣息裡泛起了潮濕的光。我剛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打得啪啪做響,她嬌嗔一聲,火燒火燎的感覺正在飄散。

鯨魚忽然渾身無力,就癱軟下來,趴在我的身上喘息。

稍頃,鯨魚睜開眼看著我:「進來吧。」

我起身,打開床頭的檯燈。方才發現,這個酒店的床頭什麼都沒有,套也沒有。我不是那種會因為精蟲上腦不顧一切往前衝刺的人。回過頭,我對著鯨魚攤攤手:「沒辦法了,我不會做這種事的。」

鯨魚橫陳的身體像是在床上被打翻的草莓,泊泊流出緋紅的暖意。我有點不好意思的靠著她,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說:「為你好。」

鯨魚也沒有再勉強,她枕在我的臂彎。我轉過頭問她:「你覺得,以後我們的關係會變嗎?」

鯨魚微微一笑,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說:「靠性維護感情是最傻的行為。我可不是那種女人。很多東西都會變,但是我們除外。」

在我和鯨魚相擁而眠後的今早,酒店送來了早點。我和她擠在堆滿浴袍毛巾和衣服的沙發上,看著漆黑的大電視吃早餐。

酒店的窗簾滲透進來星星點點的光亮,她貼在我的胸口,空氣中混合著酒味和淡淡的煙草味,還有鯨魚身上的香。我從後面用手把她的頭髮往上捋,露出她的整個後頸,我把臉湊到她後背中間的凹陷,深吸了一口氣,我說:「你好香。」

鯨魚在滲進來的光影裡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赤裸的身體被陽光畫出了一副剪影,我看著她,笑說:「昨晚有點後悔了呢。看來所有的女孩兒都還是一絲不掛最迷人。」

然後透著背後的光,她面對我穿起衣服,先被拿起的是一條好看的蕾絲內褲,然後把配套的內衣遮在胸前。

我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說:「你這成套的內衣,是準備好了來睡我啊。」

「是啊,可是沒成功啊。」

「來日方長,還有機會。」,我這樣説。

在我和鯨魚相擁而眠後的今早,酒店送來了早點。我和她擠在堆滿浴袍毛巾和衣服的沙發上,看著漆黑的大電視吃早餐。

酒店的窗簾滲透進來星星點點的光亮,她貼在我的胸口,空氣中混合著酒味和淡淡的煙草味,還有鯨魚身上的香。我從後面用手把她的頭髮往上捋,露出她的整個後頸,我把臉湊到她後背中間的凹陷,深吸了一口氣,我說:「你好香。」

鯨魚在滲進來的光影裡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赤裸的身體被陽光畫出了一副剪影,我看著她,笑說:「昨晚有點後悔了呢。看來所有的女孩兒都還是一絲不掛最迷人。」

然後透著背後的光,她面對我穿起衣服,先被拿起的是一條好看的蕾絲內褲,然後把配套的內衣遮在胸前。

我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說:「你這成套的內衣,是準備好了來睡我啊。」

「是啊,可是沒成功啊。」

「來日方長,還有機會。」,我這樣説。

有時候我覺得生活對我很不公平,把我曾經擁有的美好事物都一一奪去。

但命運留給了我鯨魚。

其實除了和鯨魚在一起的時候,其餘的時間裡我們陌生得幾乎不像是同床共枕多夜的老相識,我和她的微信聊天記錄每一次聊天都通常停留在好幾個月或者好幾禮拜以前。

但在我生命中最青澀的那幾年,鯨魚這個女孩兒一直都像一個影子一樣出現在我身邊。

有時是她遞過來的作業筆記,有時她從家裡煲好帶過來的雞湯,有時是遠道而來的信,和她溫暖的身體,還有落魄歸來濕熱的吻。

我時常說鯨魚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兒,她從來沒有刻意要求過我什麼或者是束縛我,可每當我遇見生活中的劇變,最需要人陪的時候,她總會在。

沒有一句「加油一切都會好的」這種話,只有實在的陪伴。

這關係,讓我自私的想,即使我在外漂泊許久,再一次回到重慶,鯨魚也一定會來接我吧?

時間過了太久,我已經記不清第一次見到鯨魚是什麼時候了。

記憶中的她一直都梳著一個乾淨俐落的馬尾,永遠都是在低著頭看書和寫作業,很少話,是一個溫婉嫺靜的姑娘。

在念高中那會兒,我和鯨魚每天都是最後一個離開教室的,當時我在備考藝術院校,準備考導演系。所以放學後我就在教室用投影儀看電影,而鯨魚則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我後面複習。不管我弄出多大的動靜,她都像一顆沉默的石頭。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上映的時候,看見柯景騰和沈佳宜在教室的橋段,讓我想到了鯨魚。但是那個時候我並不喜歡她,我清楚地記得那時男生們都喜歡隔壁班的長腿姑娘,鯨魚雖然也漂亮,但是奇怪的是認識她的人並沒有多少。

還記得有一天我和鯨魚離開教室一起回家的時候,那時正是夏季的傍晚,鯨魚走在我的前面,夜晚的風吹起了她蓬鬆的裙擺,我看見她白淨的腳踝在我面前輕舞搖曳。她像踩著風一樣,轉過頭對我笑,讓我走快一點。

那個時候起,我就覺得鯨魚和其他姑娘不一樣。

我當時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直到後來,我看見夏目漱石的那句「今晚月色很美」,才知道當時在想什麼。

時間過了太久,我已經記不清第一次見到鯨魚是什麼時候了。

記憶中的她一直都梳著一個乾淨俐落的馬尾,永遠都是在低著頭看書和寫作業,很少話,是一個溫婉嫺靜的姑娘。

在念高中那會兒,我和鯨魚每天都是最後一個離開教室的,當時我在備考藝術院校,準備考導演系。所以放學後我就在教室用投影儀看電影,而鯨魚則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我後面複習。不管我弄出多大的動靜,她都像一顆沉默的石頭。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上映的時候,看見柯景騰和沈佳宜在教室的橋段,讓我想到了鯨魚。但是那個時候我並不喜歡她,我清楚地記得那時男生們都喜歡隔壁班的長腿姑娘,鯨魚雖然也漂亮,但是奇怪的是認識她的人並沒有多少。

還記得有一天我和鯨魚離開教室一起回家的時候,那時正是夏季的傍晚,鯨魚走在我的前面,夜晚的風吹起了她蓬鬆的裙擺,我看見她白淨的腳踝在我面前輕舞搖曳。她像踩著風一樣,轉過頭對我笑,讓我走快一點。

那個時候起,我就覺得鯨魚和其他姑娘不一樣。

我當時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直到後來,我看見夏目漱石的那句「今晚月色很美」,才知道當時在想什麼。

回想起 2014 年的冬天,我和鯨魚第一次來成都,算是我和她之間的第一次短途旅行,我和她在 IFS 拍了照,去逛了錦里和寬窄,成都的一切都讓我覺得很新鮮。

那夜,我們漫步在桐梓林的街頭,街邊都是密集高大的梧桐樹,風有一點冷,吹著枯黃的樹葉在街道兩邊打轉。鯨魚挽著我,把手放進我的大衣口袋裡。

她的手冰冰涼涼的,我把她的手握在手心裡,然後把自己的圍巾包在她的腦袋上,我問她:「還冷嗎?」

鯨魚抬頭看著我,咬了一下嘴唇說:「有你在就不冷了。」

我拿出一支香煙,鯨魚順手拿了過去,我以為她不讓我抽。結果,她從我手裡拿過打火機,把煙放在唇邊點燃,輕輕吸了一口,然後遞給了我。

煙嘴上還留有淺淺的口紅印,我有一陣恍惚。

我經歷過很多浪漫的場景,比如潿洲島的漫天晚霞,張家界的雲彩,桂林的山水,普吉島的浪潮,但都沒有鯨魚那天晚上低頭遞給我煙的那刻讓我記憶猶新。

鯨魚說:「如果等你我都畢業了,我們都沒有喜歡的人的話,你可以來娶我不?」

我聽不明白鯨魚說的是玩笑話還是在試探我什麼,我沒有回應她,只是看著黑漆漆的天空。

另一年的冬天,我和鯨魚在重慶的天賜泡溫泉,我和她兩個人在隱蔽靜謐的湯池裡。已經是晚上一點了,諾大的溫泉酒店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我們面對面的躺在泉池中,水汽氤氳在寒冷的空氣裡。

那天的月亮很大,月光回蕩在婆娑的水面上,我看著鯨魚白若凝脂的肌膚被月色照得發亮,還有若影若現少女成熟的胸部。

我覺得身體不自在的發燙。

鯨魚比我早熟很多,也許察覺到我的異樣,她輕輕游到我的身邊,眼見著鯨魚快要觸碰到我誠實的身體時,我尷尬地從泉池走了出去,趕緊裹上浴巾說這裡太熱,去湯池吧。

浴巾濕漉漉的,我在冬季的冷空氣中凍得不行,鯨魚從泉池走出來,緊緊挽著我。

我說:「你幹嘛抓這麼緊。」

她說:「想用體溫暖暖你。」

那時,還在純情年紀的我對於這些暗示還沒能參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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