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深秋的成都,空氣濕潤的像重慶的江邊,成都的道路很乾凈,我家出門的一整條路上都種滿了銀杏,金黃的銀杏葉鋪滿了整條街。街道上氤氳著濃烈的火鍋香氣。圍牆上的貓,正趴在石灰色的水泥上慵懶的打瞌睡。這種氛圍讓我覺得很舒適。
我上了地鐵後,從我家到天府廣場只有四站。我看著地鐵玻璃上的燈箱廣告一輪輪劃過,想著多前進一站我就和鯨魚更近一站。這樣想著,我出站的時候幾乎都要跳著走起來。
出了地鐵,我遠遠就看見了站在廣場上的鯨魚。我朝她揮手,我說魚兒。鯨魚也轉過身來看著我笑。走到她身邊,我輕輕張開雙手,她很配合的用雙手抱了抱我。我用手在她背後撫摸著她的頭髮。
「魚兒你今天怎麼會來成都啊。」
「我在這邊有個會議,就想給你驚喜嘛。」
「我確實有驚喜到。你餓了嗎?」
鯨魚點點頭。
避開車流,我們去了桐梓林。
鯨魚很自然的挽著我,我幫她拿著行李,那天我記得鯨魚穿的是一條很合身的吊帶小黑裙,領口開得很低。光滑的脖頸上系著一條白色的絲巾。唇色鮮艷,氣質清冷性感又迷人。我打趣的說,「魚兒,我也沒有見你去英國啊。你怎麼今天看起來像個英國女公爵似的。」
鯨魚說,「怎麼樣好看嗎?我在巴黎的時候買的,今天還是第一次穿。」
摸了摸她的裙擺,我說,「好看,這挺貴的吧。」
鯨魚說,「香奈兒。」
我說,「你現在真是都市麗人了。」
鯨魚說,「其實真的很辛苦。每天都在到處飛倒時差,我真的沒有你看起來那麼快樂,也根本沒有好好在世界各地好好看過。」
我說,「那我們魚兒辛苦了,今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鯨魚語調忽然就變得挑逗起來,「怎麼,伺候,我啊?」
避開車流,我們去了桐梓林。
鯨魚很自然的挽著我,我幫她拿著行李,那天我記得鯨魚穿的是一條很合身的吊帶小黑裙,領口開得很低。光滑的脖頸上系著一條白色的絲巾。唇色鮮艷,氣質清冷性感又迷人。我打趣的說,「魚兒,我也沒有見你去英國啊。你怎麼今天看起來像個英國女公爵似的。」
鯨魚說,「怎麼樣好看嗎?我在巴黎的時候買的,今天還是第一次穿。」
摸了摸她的裙擺,我說,「好看,這挺貴的吧。」
鯨魚說,「香奈兒。」
我說,「你現在真是都市麗人了。」
鯨魚說,「其實真的很辛苦。每天都在到處飛倒時差,我真的沒有你看起來那麼快樂,也根本沒有好好在世界各地好好看過。」
我說,「那我們魚兒辛苦了,今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鯨魚語調忽然就變得挑逗起來,「怎麼,伺候,我啊?」
我沒有接鯨魚的話,桐梓林路上的餐廳除了火鍋就是小龍蝦美蛙。我和鯨魚轉悠好一會,當我們走到桐梓林盡頭的時候,我給鯨魚說,「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兩個第一次來成都的時候。」
鯨魚說,「記得啊,好像過去很多年了。」
我說,「五年了,轉眼間我們都長這麼大了。那個時候還是冬天,你在這條街上幫我點了一支煙你還記得嗎?」
鯨魚說,「你還想再來一次嗎?」
「刻意的營造這種氛圍就沒有那種感覺了。」
鯨魚沒有說話,她從包包里拿出一支煙,點燃吸了一口。我說,「你怎麼抽上了?」
鯨魚沒有說話,她溫柔的看著我,輕輕抬了一下腳尖,閉上眼睛一下吻上了我的唇。她用舌頭撬開我的齒間,將帶著薄荷香氣的香煙送進我的嘴裡。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搞的有點不知所措,四周車水馬龍的聲音一下都變得寂靜無聲,我腦子里嗡的一下,像是時間被按了暫停。雙手也不知道怎麼放才好。我攤開的手掌緊握了起來,一陣暖流忽然竄進了我的肺,我的心臟。
鯨魚吻完之後,調皮的看著我說,「那這一次呢?」
我還沒有從這忽如其來的吻的幸福感中醒過來,我用手穿過鯨魚腦袋後的髮絲,一把把她的頭轉過來,也閉上眼睛吻了回去。鯨魚有可能被嚇到了,她的指甲透過我的後背衣服陷進了我的皮膚,然後又舒展開了,便沒有再做反抗。
半晌,我們看著對方嘴上凌亂的口紅痕跡,哈哈大笑。
我說,「魚兒,還是你會撩,哪裡學的啊。」
鯨魚說,「電影上看的,那你哪裡學的?」
我說,「跟你學的。」
我們又哈哈大笑起來。
鯨魚說你蹲下來,我說怎麼了,她拿出一張濕巾仔仔細細的幫我擦乾凈嘴角的口紅,我能感覺到她溫暖的鼻息撲打在我臉上的觸感,睫毛忽閃。做完這一切後,然後她拿出小鏡子補了妝,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挽著我說,走吧我們去吃飯吧。
鯨魚吻完之後,調皮的看著我說,「那這一次呢?」
我還沒有從這忽如其來的吻的幸福感中醒過來,我用手穿過鯨魚腦袋後的髮絲,一把把她的頭轉過來,也閉上眼睛吻了回去。鯨魚有可能被嚇到了,她的指甲透過我的後背衣服陷進了我的皮膚,然後又舒展開了,便沒有再做反抗。
半晌,我們看著對方嘴上凌亂的口紅痕跡,哈哈大笑。
我說,「魚兒,還是你會撩,哪裡學的啊。」
鯨魚說,「電影上看的,那你哪裡學的?」
我說,「跟你學的。」
我們又哈哈大笑起來。
鯨魚說你蹲下來,我說怎麼了,她拿出一張濕巾仔仔細細的幫我擦乾凈嘴角的口紅,我能感覺到她溫暖的鼻息撲打在我臉上的觸感,睫毛忽閃。做完這一切後,然後她拿出小鏡子補了妝,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挽著我說,走吧我們去吃飯吧。
我把鯨魚的手輕輕拿下來,握在手心裡,我手心裡都是細細密密的汗。
鯨魚一直不喜歡我牽著她,她說濕漉漉的。
我說,「手冷的人和出汗的人都是折翼的天使,你懂什麼。」
「你還天使,你這是腎虛。」
「我腎虛不虛你還不清楚。」
鯨魚犟道,「不知道我忘記了。」
「那我必須讓你回想起來。」
很難想象,就在一年以前,我還在為周驚蟄的分別而要死要活。回憶昨日種種,我越想抓牢的東西,不管是感情還是人,都總會在悄然間變質溜走。變得我這一生都再也沒辦法追尋,反而是一些平日里不聞不問的關系,永遠都存在那裡。
我想起那句台詞:「在每個東西上面都有一個日子,秋刀魚會過期,肉罐頭會過期,連保鮮紙都會過期,我開始懷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東西是不會過期的。」
越是幸福的時刻我越覺得慌張,我很害怕鯨魚也是忽然覺得寂寞才會出現在我身邊,每一次出現都會給我很多的糖。我總也不敢對她敞開心意,這種感覺一直都游離在我對鯨魚的情感上。
我總擔心,遲早會有一天,這樣的時刻我只能夠緬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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