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魚的故事》第八話:她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你早上可真調皮。」



 

當我早上從酒店的大床上醒來的時候,覺得手臂麻的不行。剛想動一下,發現鯨魚這時候正枕在我的臂彎裡睡得正香。

我其實很不喜歡有一個人睡在我的手臂上,每次早上醒來都會覺得整隻手都失去了知覺,但是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一個更好的姿勢,真想發明一個可以讓女朋友睡在臂彎不會手麻的枕頭。

我轉過頭看著睡著也像一幅畫的鯨魚,忽然有種幸福感,還有一種自己是有錢人的錯覺。畢竟漂亮的臉蛋誰不喜歡呢?

鯨魚的頭髮散落在枕頭邊,長長的睫毛忽閃,呼吸均勻,還時不時地顫動一下嘴唇。

在我從枕頭下摸出自己手機想看看時間,8:40,離退房的時間還有幾個小時,可是我一點困意都沒有了,於是坐起來刷朋友圈看著昨晚發生的事情,鯨魚的手機在床頭的櫃子上充電,時不時彈出來的消息讓螢幕忽閃忽爍。

其中最醒目的一條通知是未接來電21個。

在床上玩了半個小時手機後,我披上浴袍,站在寬敞的落地窗邊,看著窗外野蠻生長的樹木,陷入長長的回憶當中。我這才和周驚蟄分手不到半個月,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許難過。可轉眼間我就和自己的朋友在陌生的酒店裡醒來。想到鯨魚昨天晚上和男友在浴室的通話,我不由長長歎了一口氣,這都他媽是什麼事啊。

想著,我決定去洗個澡,也許是洗澡的動靜太大,鯨魚也醒了過來,她沒有穿衣服。坐在窗戶邊的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晨光籠罩在她身上,像是為她披上了一層紗。

「你醒了啊?」我洗好走出來後問鯨魚。她說是啊,說著站起來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我看著她少女挺拔的胸部和光滑的小腹,身體不由變得誠實了起來。

鯨魚轉過頭看了一眼我,噗嗤笑了出來,調侃的說了句,「年輕人就是身體好。」

我走過去從背後抱著她,用胡茬在她的肩膀上摩挲了兩下,問她,「你說我們這叫什麼事啊?」

鯨魚沒有說話,拿下我環在她小腹上的雙手。轉過來用手指勾了勾我的下巴。輕輕把臉湊過來,我以為她要吻我,但是她只是摸了摸我臉頰的鬍鬚,然後就說要去洗漱了。

我腦子有點亂,心想應該早上再來一發的,看書上說早上的效果要比晚上好。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表現算不算理想。男人真的很奇怪,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都非常在乎自己在姑娘身上的表現能夠得幾分。如果姑娘來一句不及格,那麼一整晚的快樂估計都會被掃得一乾二淨。就此時此刻我徹底拋棄了那些什麼道德倫理之類亂七八的東西,我只關心自己的表現有幾分。

我覺得我自己應該是一個好色早熟的人,因為我從小學的時候就和同村的小夥伴在家裡爸媽的衣櫃裡找到很多不屬於我們那個年紀應該觀賞的電影。在年紀步入到十七八歲的時候,更是能夠通過很多東西聯想到性上面去,我一度為此覺得羞恥。但是後來自己真的接觸過一些女孩兒的時候,我才知道無論男男女女,大家年輕的時候都是這樣。

突然想起《頤和園》的一句臺詞:「只有在那件事的進行中,你才能懂得我的善良和仁慈。」

鯨魚轉過頭看了一眼我,噗嗤笑了出來,調侃的說了句,「年輕人就是身體好。」

我走過去從背後抱著她,用胡茬在她的肩膀上摩挲了兩下,問她,「你說我們這叫什麼事啊?」

鯨魚沒有說話,拿下我環在她小腹上的雙手。轉過來用手指勾了勾我的下巴。輕輕把臉湊過來,我以為她要吻我,但是她只是摸了摸我臉頰的鬍鬚,然後就說要去洗漱了。

我腦子有點亂,心想應該早上再來一發的,看書上說早上的效果要比晚上好。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表現算不算理想。男人真的很奇怪,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都非常在乎自己在姑娘身上的表現能夠得幾分。如果姑娘來一句不及格,那麼一整晚的快樂估計都會被掃得一乾二淨。就此時此刻我徹底拋棄了那些什麼道德倫理之類亂七八的東西,我只關心自己的表現有幾分。

我覺得我自己應該是一個好色早熟的人,因為我從小學的時候就和同村的小夥伴在家裡爸媽的衣櫃裡找到很多不屬於我們那個年紀應該觀賞的電影。在年紀步入到十七八歲的時候,更是能夠通過很多東西聯想到性上面去,我一度為此覺得羞恥。但是後來自己真的接觸過一些女孩兒的時候,我才知道無論男男女女,大家年輕的時候都是這樣。

突然想起《頤和園》的一句臺詞:「只有在那件事的進行中,你才能懂得我的善良和仁慈。」

鯨魚在浴室刷牙,一邊問我今天有什麼安排,我說沒什麼安排,這才剛剛回重慶,想去見見以前的朋友。

「我認識嗎?」

「大部分你都見過。」

「那我陪你去吧。」

「怎麼,又想去冒充我的女朋友啊?」

「怎麼算是冒充呢?」

「我們又沒有在一起,充其量算睡了一個覺」

「男人啊!真的都是拔屌不認人了呢。」

「你這不是自己的事情都沒處理完嗎?」

鯨魚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舉著來電顯示對鯨魚晃了晃。

「掛了吧!你別管這事。」

「你餓不餓,要不我們今天去山上吃一下這裡的泉水雞,在重慶這麼多年了我還沒去過呢。」鯨魚洗漱好走出來問我。

「可以啊,可是我想吃點早點。」我用手托著腦袋,意味深長的看著鯨魚。

鯨魚說,「你早上可真調皮。」

鯨魚是個聰明女孩,她一步步走向我,一邊解開浴袍的束帶,走到我面前,脫下浴袍。

我們站在落地窗前,外面是鬱鬱蔥蔥的森林,和遠方隱隱綽綽的重慶都市。我站在她背後,用雙手分別抓住她的兩個手腕,鼻子呼出的熱氣從她的背脊中間游走,她像是被抽去了筋骨癱軟在我身上開始索吻。

我被久違的生疏的親熱弄得有點不知所措,我僵著沒動,想到我們的第一次,我也是這樣強忍著沒有去撫摸她,因為我的撫摸一定愛意充沛到會嚇著她,然而這次被嚇著的卻是我。

我忽然感覺舒緩溫熱的嘴唇在往我的耳後靠近,接著竟然親到了我的臉頰,我被這悄悄的吻嚇到了,猛地轉過頭去,便觸碰上了她的嘴唇。

爲了不暴露我的心跳與慌亂,我試圖讓她轉過身去背對我,雙手依然牢牢抓著她的手腕想將她掌控,可鯨魚卻壞笑著掙脫開來,然後轉過頭去雙手按住落地窗背對著我。

我明白這姿勢的意味。

玻璃上映照著起伏的倒影,風劃過了樹梢。長江是一股泊泊前行的暖流,淌進了這座城市的軀體。

一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傍晚的時候,我和鯨魚在她社區的十字路口分別,夕陽墜落,風不算大。

「回頭再聯繫哦!」鯨魚朝我揮揮手

「好的,再見。」我說

坐在回家的車上,一扇小小的窗戶外,太陽躲進了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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