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魚的故事》第二十話:到底要怎麼樣用嘴,讓異性快樂


和鯨魚酒足飯飽之後,我們又一起回憶了一會兒恰同學少年的光景,聊到隔壁班的長腿妹妹。那時候我們全校的男的幾乎都喜歡她,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那麼好看的腿,鯨魚說,「你是不是也喜歡那個長腿妹妹?」

我說,「我沒有啊。」

鯨魚說,「那畢業的時候你咋還和人家喝醉了勾肩搭背惺惺相惜的。」

我說,「那是長腿妹妹喝醉了,我可沒喝醉。怎麼了,魚兒今天還吃起以前的飛醋了?是不是你高中就暗戀我?」

鯨魚咯咯的笑起來,她說,「有沒有搞錯,我這個叫暗戀嗎?我是不是當著整個小組的人說,等畢業了咱們就去旅行,就我們兩個。」

我說,「是啊,但那又怎麼樣?」

鯨魚說,「孤男寡女出去玩難道是為了看風景嗎?我都暗示得這麼明顯了誒。」

我說,「那時候我怎麼可能想到這個層面上去啊,我天天腦子裡面都是和豪兒去打英雄聯盟上鑽石,你又不是鑽石。」

鯨魚的表情忽然有點不開心,嘟著嘴不再講話。我意識到可能說錯了什麼,可能剛才那句話讓她覺得她一直以來都不如一堆破程式有意思。我坐到她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我說,魚兒你的手好白呀,她沒有講話。我又說,魚兒你的手好小哦。她還是沒講話。我見她鼓著腮幫子翹著嘴的樣子甚是可愛,不由自主地親了上去。鯨魚也沒想到我會來這麼一齣,睜大了雙眼看著我,假裝反抗了兩下便閉上了眼睛開始迎合我。

時間大約過了兩分鐘那麼久,我們才氣喘吁吁的分開,我說,「還氣嗎?」

鯨魚說,「不氣了。」

我說,「你好好哄哦。」

鯨魚說,「還是小伙子吻得到位。」

我們哈哈大笑。

鯨魚的表情忽然有點不開心,嘟著嘴不再講話。我意識到可能說錯了什麼,可能剛才那句話讓她覺得她一直以來都不如一堆破程式有意思。我坐到她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我說,魚兒你的手好白呀,她沒有講話。我又說,魚兒你的手好小哦。她還是沒講話。我見她鼓著腮幫子翹著嘴的樣子甚是可愛,不由自主地親了上去。鯨魚也沒想到我會來這麼一齣,睜大了雙眼看著我,假裝反抗了兩下便閉上了眼睛開始迎合我。

時間大約過了兩分鐘那麼久,我們才氣喘吁吁的分開,我說,「還氣嗎?」

鯨魚說,「不氣了。」

我說,「你好好哄哦。」

鯨魚說,「還是小伙子吻得到位。」

我們哈哈大笑。

收拾餐具的時候,我忽然覺得眼前恍惚,這種生活場景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感覺好像我和鯨魚是一起生活了許久,與其說我們是一種曖昧不清的朋友,倒更像是久別重逢的愛人。但很奇怪的是,見不到鯨魚的時候我很少想念她,只有相處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愈發想念。

我在廚房整理的時候,鯨魚本來要幫我洗碗,我說,「你快去忙你的工作吧,這邊我來就好了。」

鯨魚在我臉上啄了一下,説了聲「那你辛苦哦。」

等一切收拾妥當之後,我進入臥室,鯨魚還在對著電腦敲打,我那只貓蜷在鯨魚的大腿上閉目養神。

我說,「這年頭貓都好色。」

鯨魚說,「哈哈,動物隨主人,你不也好色嗎?」

我說,「我可沒有在人家姑娘大腿上睡覺。」

鯨魚說,「那今天讓你睡吧。」

調侃半天,鯨魚伸了一個懶腰,橘黃的燈光勾勒出她身體的線條和纖細的腰。

我說,「魚兒你快去洗澡吧,我換個床單。」

「你不和我一起洗嗎?」

「這屋子你看起來乾淨,全是滅霸的毛。」

鯨魚沒多說什麼,摘了馬尾上的頭繩就開始脫下衣服,雖然我們已經赤裸相見許多次,但是每一次看見女孩子在面前脫衣服我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我覺得嗓子有點發乾, 我說,「魚兒你好歹也回避一下我吧,這誰受得住啊。」

鯨魚把換下來的衣服輕輕丟到我腦袋上,說,「這下回避了。」

浴室開始響起來嘩啦啦的水聲,收拾好屋子,我想起來今天的衣服還沒有洗。我隔著玻璃問鯨魚,我說,「魚兒,你有什麼衣服要洗的嗎?」

「今天的衣服好像都要洗,你先放在那裡吧。」

我把鯨魚的衣服放進我要洗的衣服裡,一起放進洗衣機,我閒著也是閒著,就又接了一盆溫水幫鯨魚洗那些貼身的衣物,內褲上有一些濕漉漉的痕跡,我嘴角翹起來笑了一下,認認真真幫她搓乾淨。洗完澡的鯨魚裹著浴巾看著我,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我說,「你幹嘛這副表情?」

鯨魚說,「我還沒見過有男的幫女生洗這些東西的。」

「難道顯得我很娘嗎?」

「那倒是沒有,我覺得有點感動。」

鯨魚沒多說什麼,摘了馬尾上的頭繩就開始脫下衣服,雖然我們已經赤裸相見許多次,但是每一次看見女孩子在面前脫衣服我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我覺得嗓子有點發乾, 我說,「魚兒你好歹也回避一下我吧,這誰受得住啊。」

鯨魚把換下來的衣服輕輕丟到我腦袋上,說,「這下回避了。」

浴室開始響起來嘩啦啦的水聲,收拾好屋子,我想起來今天的衣服還沒有洗。我隔著玻璃問鯨魚,我說,「魚兒,你有什麼衣服要洗的嗎?」

「今天的衣服好像都要洗,你先放在那裡吧。」

我把鯨魚的衣服放進我要洗的衣服裡,一起放進洗衣機,我閒著也是閒著,就又接了一盆溫水幫鯨魚洗那些貼身的衣物,內褲上有一些濕漉漉的痕跡,我嘴角翹起來笑了一下,認認真真幫她搓乾淨。洗完澡的鯨魚裹著浴巾看著我,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我說,「你幹嘛這副表情?」

鯨魚說,「我還沒見過有男的幫女生洗這些東西的。」

「難道顯得我很娘嗎?」

「那倒是沒有,我覺得有點感動。」

鯨魚沒有再說話,在我背後輕輕抱住了我,我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一時間感覺說什麼都不對,只是讓她安安靜靜的抱著。我能感覺的到一股溫熱的水蒸氣從她的皮膚上氤氳開來,滲進我的毛孔中來。她的髮梢鋪在我的脖子上,有點濕漉漉的,身上帶著我沐浴露的香氣,我還能感覺到她平緩的鼻息一下下打在背上的觸感。

窗外夜色闌珊,時不時傳來若有若無的蟬鳴。我用沾著水的手輕輕撫摸了幾下鯨魚纏在我腰間的雙手。我至今都不能理解鯨魚那個擁抱的含義,我只覺得當時內心有一種被填滿的充實感。那種被信任,被飽滿的充沛的愛意裹住的感覺。

我輕輕鬆開鯨魚的雙手,我說,「好啦魚兒,我弄完就來找你。」,鯨魚點點頭。

洗漱完畢之後,天色已經很晚了。鯨魚坐在床上靠著床背翻閱我床頭的書,有渡邊淳一和賈平凹的小說,還有兩本性學的書籍。鯨魚饒有興致地拿起一本叫《口愛》的書,那本書都在講怎麼樣用嘴讓異性快樂。

她說,「你看的東西還挺專業性的啊。」

我說,「咱們國家歷史知名心學家王守仁在貴陽文明書院講學就曾說過要知行合一。知名詩人陶行知也曾有詩雲,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所以我也要理論和實踐相結合。你懂嗎?」

鯨魚笑道,「你別和我咬文嚼字了。我知道你有點墨水,可沒想到你連這些東西都要研究。」

我說,「可我這不是還在學習理論階段嘛,還沒來得及實踐。」

鯨魚眼含秋水,她說,「怎麼個實踐法。」

我說,「既然你提出了這個具有建設性的問題,那麼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知識的力量。」

鯨魚被我陰陽怪氣的語調逗得花枝亂顫。她說,「你知道嗎,我就喜歡你這種一本正經的不正經。看起來挺正經的人,一到晚上就口無遮掩的。」

洗漱完畢之後,天色已經很晚了。鯨魚坐在床上靠著床背翻閱我床頭的書,有渡邊淳一和賈平凹的小說,還有兩本性學的書籍。鯨魚饒有興致地拿起一本叫《口愛》的書,那本書都在講怎麼樣用嘴讓異性快樂。

她說,「你看的東西還挺專業性的啊。」

我說,「咱們國家歷史知名心學家王守仁在貴陽文明書院講學就曾說過要知行合一。知名詩人陶行知也曾有詩雲,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所以我也要理論和實踐相結合。你懂嗎?」

鯨魚笑道,「你別和我咬文嚼字了。我知道你有點墨水,可沒想到你連這些東西都要研究。」

我說,「可我這不是還在學習理論階段嘛,還沒來得及實踐。」

鯨魚眼含秋水,她說,「怎麼個實踐法。」

我說,「既然你提出了這個具有建設性的問題,那麼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知識的力量。」

鯨魚被我陰陽怪氣的語調逗得花枝亂顫。她說,「你知道嗎,我就喜歡你這種一本正經的不正經。看起來挺正經的人,一到晚上就口無遮掩的。」

我說,「我可從來沒到處說我是正經人,倒是你天天看起來跟個冰山美人似的。」

鯨魚說,「你們男人不就喜歡這種平時冷漠晚上玩得開的嗎?」

我說,「別的男人是別的男人,可我不一樣。」

鯨魚說,「哪裡不一樣?」

我鄭重其事的看著她的眼睛說,「我喜歡的是你。鯨魚。」

鯨魚被我這撩撥得有點上頭,一絲不易察覺的嬌羞神色從她臉上掠過。她說,「你還真是...我都不知道用什麼詞語形容。」

在和鯨魚聊天的間隙,我從臥室的小冰箱裡拿出一瓶伏特加,裝上兩塊冰塊。給鯨魚倒了半杯,坐在床邊和鯨魚喝酒。檯燈的光映襯在她的側臉,分明的五官和挺拔的睫毛讓她顯得異常動人。

都說酒是最好的催情藥,一杯下肚,鯨魚眼神迷離,我含著一塊冰塊,輕輕吻過她光滑的脖頸,她的雙乳,她的腰身,舌頭在肚臍打了一個圈。

我像是墜進了夏夜的一個溫和的夢裡,鯨魚身上綻放了一朵嬌豔的薔薇。我用鼻尖湊過去細嗅了一下,她身體像是觸電一般顫抖。她完全沉醉在一種溫柔的喜悅中,像森林裡颯颯微風,裹著春天的氣息。迷蒙地,愉悅地從含苞待放的花蕾中四溢而出,在她千絲萬縷交匯的身體裡,欲望的小鳥做著由我編制的美好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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