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魚的故事》第七話:在「山鬼」的床上,我和她發生了第二夜



 

次日我被手機嗚嗚的震動聲吵醒,我看見是鯨魚的電話,趕緊接通。她在電話那頭用很曖昧的語氣問我:「今天來不來我家接我呀。」

我打開窗戶,空氣悶熱,抬起頭一片黑壓壓的,像是快要變天。於是我給鯨魚說:「我們就在外面見面吧。」

我和鯨魚的第二次約會在讀書時經常去的一家星巴克,過了這麼多年,這裡的裝潢還是沒有變,甚至連吧台的那個小哥都還在這做咖啡。

我把積分卡遞過去的時候,小哥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還是榛果拿鐵嗎?」

我驚訝道:「你竟然還認識我啊?」

小哥說:「認識啊,只是很久沒見你過來了。」

我微笑著接過小哥遞過來的咖啡,坐在二樓的窗戶邊上看著玻璃外的天空發呆,灰濛濛的天,偶爾飛過幾隻麻雀。隔一會望一眼樓下的大門,看看有沒有鯨魚的身影。

直到時間過了大半個小時以後,鯨魚才姍姍來遲,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波點長裙,披著特意用卷髮棒燙過的長髮。看得出來她今天精心打扮過一番。

我假裝神色不悅的給她說:「怎麼還是像以前一樣讓我等這麼久。」

鯨魚抱著我的手撒個嬌說:「好啦,這不是今天要辦事嗎?所以耽擱了一會。」

她故意拉長了辦事兩個字的音節。說完,拿起我的咖啡,在杯口輕輕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唇印。

雖然和鯨魚認識這麼多年以來,她總是給我製造了各種各樣的麻煩,但是她都能夠很好地安撫我,甚至讓我還有一點開心。

記得有一年的冬天,鯨魚從重慶說要來成都看我,讓我提前到高鐵站等她,她也沒有說時間,我在寒風中等了整整一個多小時,她才出現。還沒等我開始生氣,鯨魚就把揣在衣服口袋裡的小兔子手套給我戴上,說,手冷了吧。我給你暖暖。一個動作,我的情緒就都消失了。

天色開始變暗,不一會就下起來陣陣暴雨,路上的行人作鳥獸散。

鯨魚在我邊上的位置坐了下來,也沒有和我說話,低著頭開始回覆一條又一條的消息。她也不回避我,我看著她不斷的打字,其中出現頻率最高的一個史迪仔頭像的對話方塊應該就是鯨魚現在的男朋友。

鯨魚回得也很敷衍,總是「嗯嗯,知道了,別想了」之類的詞語。我看見這熟悉的對話,自嘲的撇了撇嘴角,沒有再看她。

雖然和鯨魚認識這麼多年以來,她總是給我製造了各種各樣的麻煩,但是她都能夠很好地安撫我,甚至讓我還有一點開心。

記得有一年的冬天,鯨魚從重慶說要來成都看我,讓我提前到高鐵站等她,她也沒有說時間,我在寒風中等了整整一個多小時,她才出現。還沒等我開始生氣,鯨魚就把揣在衣服口袋裡的小兔子手套給我戴上,說,手冷了吧。我給你暖暖。一個動作,我的情緒就都消失了。

天色開始變暗,不一會就下起來陣陣暴雨,路上的行人作鳥獸散。

鯨魚在我邊上的位置坐了下來,也沒有和我說話,低著頭開始回覆一條又一條的消息。她也不回避我,我看著她不斷的打字,其中出現頻率最高的一個史迪仔頭像的對話方塊應該就是鯨魚現在的男朋友。

鯨魚回得也很敷衍,總是「嗯嗯,知道了,別想了」之類的詞語。我看見這熟悉的對話,自嘲的撇了撇嘴角,沒有再看她。

雖然是時隔這麼些年第二次和鯨魚見面,但是看著身邊的她,仿佛上一次分開就是上個禮拜的事,沒有什麼重逢的喜悅,也沒有什麼寒暄。鯨魚臉上的表情很平淡,就好像我們每天都在一起約會似的。這些年裡,好像很多東西都有在變,但好像很多東西都沒有變。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天色漸暗的時候,鯨魚說要帶我去一家很棒的酒店。

我和鯨魚坐著黃色的計程車繞著盤山公路鬼使神差地竟然到了南山。鯨魚說這家酒店叫「山鬼」,需要提前好久預定,我問鯨魚那你怎麼訂到的。鯨魚笑嘻嘻的說,因為我有關係呀。

我和鯨魚下了車,走在盤在酒店山腰的柏油馬路上,我的心情出奇的平靜,就好像是來吃一個飯,看一本難懂的書。在不久前我還心裡暗示自己這樣不對,這樣下去我和周驚蟄新認識的那個男的有什麼區別?但是此時此刻這樣的想法我竟然一點都沒有了。

不一會我就和鯨魚走到了酒店的大門口,一個個房間突兀在山腰間,偌大的落地窗投射出點點燈光。藏在樹木叢生的森林裡,和它山鬼的名字特別貼切。

登記好以後,我走進房間就躺在床上開始喘氣。昨天晚上一直沒有休息好,加上今天和鯨魚逛了很久,身體已經很疲憊了。我以為鯨魚會像前晚一樣躺在我身邊開始調戲我,然後發生我們的第一次關係,但她把包包放下以後,去了洗手間,關了門,然後開始在裡面說起了話,說什麼不要多想,你早點睡,嗯嗯,知道了之類的話。

聽這敷衍的語氣,真是像極了周驚蟄。

如果說人以類聚,那我還真是天生就能吸引到鯨魚和驚蟄這種漂亮又聰明的可怕女人。

我躺在外面的大床上,廁所隔音效果並不好,鯨魚說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鯨魚掛了電話,過了好一會才從廁所出來。我猜她是在裡面卸妝,結果出來以後發現她是補了一會妝。我心想女人真是麻煩的生物,反正等會都要卸掉,這會補上圖個啥。也許女人是希望自己哪怕是在床上脫光了後也是精緻的裸體。

看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不言不語,鯨魚問我怎麼了。

我說我困了,鯨魚說那我先去洗澡。

不一會廁所便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不一會我就和鯨魚走到了酒店的大門口,一個個房間突兀在山腰間,偌大的落地窗投射出點點燈光。藏在樹木叢生的森林裡,和它山鬼的名字特別貼切。

登記好以後,我走進房間就躺在床上開始喘氣。昨天晚上一直沒有休息好,加上今天和鯨魚逛了很久,身體已經很疲憊了。我以為鯨魚會像前晚一樣躺在我身邊開始調戲我,然後發生我們的第一次關係,但她把包包放下以後,去了洗手間,關了門,然後開始在裡面說起了話,說什麼不要多想,你早點睡,嗯嗯,知道了之類的話。

聽這敷衍的語氣,真是像極了周驚蟄。

如果說人以類聚,那我還真是天生就能吸引到鯨魚和驚蟄這種漂亮又聰明的可怕女人。

我躺在外面的大床上,廁所隔音效果並不好,鯨魚說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鯨魚掛了電話,過了好一會才從廁所出來。我猜她是在裡面卸妝,結果出來以後發現她是補了一會妝。我心想女人真是麻煩的生物,反正等會都要卸掉,這會補上圖個啥。也許女人是希望自己哪怕是在床上脫光了後也是精緻的裸體。

看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不言不語,鯨魚問我怎麼了。

我說我困了,鯨魚說那我先去洗澡。

不一會廁所便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我在水聲中意識開始變得模糊,進入半睡半醒的狀態。在睡意恍惚間,我感覺到手臂上垂下幾縷濕漉漉的頭髮,不一會鼻尖上有溫暖的氣息撲來。

我腦子很亂,想起最近這段時間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我沒有睜開眼睛,鯨魚的唇覆了上來。一陣暖流湧向了我身體的每個角落。她身上彌漫著一股好聞的檸檬沐浴露的味道,還有已經豐腴成熟女人的荷爾蒙氣息。

這種香氣野蠻地刺激著我,我渾身一抖,大腦一霎時便放空了所有事情。

我起身看著鯨魚,她躺在窗外射進來的月光下,身姿曼妙一覽無餘。

眼睛裡閃爍的光,像是在和我對話——「快插進來,快佔有我」。

我的手猶豫了一會兒,發抖著摸到了她的半邊乳房,在那個瞬間,我們兩個人都短暫的凝固了一下,仿佛被一道電流串到了一起。很快,我的欲望便蘇醒了過來佔據了上風,她的另一隻乳房也被我揉在了手裡。

她的雙手不知道怎麽爬進了我的後腦勺,像是害怕我忽然跑掉一樣,後來兩條光潔的大腿也攀上了我的腰間,使勁的夾著我。

我們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說一句話。

我不知道我在渴望什麼,我只想把我這段時間裡,被壓制的,被禁錮的情緒,向她索取向她發洩,要把她揉進我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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