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你打我屁股吧。」
這話讓我愣了神,隨即噗嗤笑了出來。
「你這是什麼惡趣味啊!老朋友還玩這些?」
鯨魚朝我莞爾一笑,斜躺在沙發,然後把纖細雪白的雙腿搭在紅赭色的扶手上。她點起一支薄荷香煙說,「其他人我信不過,我還蠻喜歡這些的,但是我最信任你。」
我看著鯨魚的側臉,竟覺得這時候的她有點陌生。
自從 16 年在成都吵過一架以後,我和她幾乎沒了聯繫,誰想再見會是這樣開場。
一時間氣氛尷尬到了極點,就像兩個完全陌生的男女被關在一個房間一定要發生點什麼似的。我努力收回理智,但眼神掃過鯨魚光滑的脖頸和姣好的面龐,心就慌亂了。
我們是朋友,這點我很清楚,但也許是因為剛剛被綠了想要綠另一個人安慰我可憐的自尊心,又也許是因為想知道認識這麼多年的鯨魚是不是真的想睡我,我起身走到沙發邊上,用手指輕輕掀起鯨魚的浴袍,直到大腿根部的時候停了下來。
我俯身貼在她耳邊輕輕的對她說,「你想好了,我們這樣以後可能朋友都做不了了哦。」
鯨魚轉過身來,手指在我胸前點了一下說,「你抱我去床上吧。」
我靠在枕頭上,鯨魚半跪在床尾。
眼波流轉,我好像看見自己的倒影就在她清澈的眼睛中蕩漾,隱隱綽綽,像一場春夢。
她解開了浴袍的束帶,輕輕丟在地毯上,然後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白皙修長,平坦的小腹刻著清晰可見的綫條,一雙秋水明眸望進我的眼裏,理智早就像被風吹散的蘆葦。
她溫柔的躺在了我的身邊,神情顯得很平淡,像是剛剛做完的那種坦然。反倒是我覺得有點無所適從,腦子裡想著各種奇怪的東西,比如她今天內衣是成套的嗎?可我也沒見過她今天的內衣。
鯨魚看我半天沒有動靜,於是她鑽進了被子裡,我能感覺到她的溫熱的呼吸滑過了我的小腹,然後那股氣流停留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鯨魚調皮的輕輕吹了一口氣,我像觸電一樣顫抖了一下,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緊鎖起來。
我一把掀開被子把鯨魚壓在身下,問她,「你喜歡我嗎?」
可是話才出口,就覺得自己很傻逼,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問出這種問題,像個娘們似的,可我等來的不是鯨魚的回答,而是漫長的濕熱的吻。
她臉色緋紅的摟著我的脖子說,「喜歡。」
我靠在枕頭上,鯨魚半跪在床尾。
眼波流轉,我好像看見自己的倒影就在她清澈的眼睛中蕩漾,隱隱綽綽,像一場春夢。
她解開了浴袍的束帶,輕輕丟在地毯上,然後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白皙修長,平坦的小腹刻著清晰可見的綫條,一雙秋水明眸望進我的眼裏,理智早就像被風吹散的蘆葦。
她溫柔的躺在了我的身邊,神情顯得很平淡,像是剛剛做完的那種坦然。反倒是我覺得有點無所適從,腦子裡想著各種奇怪的東西,比如她今天內衣是成套的嗎?可我也沒見過她今天的內衣。
鯨魚看我半天沒有動靜,於是她鑽進了被子裡,我能感覺到她的溫熱的呼吸滑過了我的小腹,然後那股氣流停留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鯨魚調皮的輕輕吹了一口氣,我像觸電一樣顫抖了一下,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緊鎖起來。
我一把掀開被子把鯨魚壓在身下,問她,「你喜歡我嗎?」
可是話才出口,就覺得自己很傻逼,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問出這種問題,像個娘們似的,可我等來的不是鯨魚的回答,而是漫長的濕熱的吻。
她臉色緋紅的摟著我的脖子說,「喜歡。」
一句「喜歡」划過腦海,然後牽出很多面孔。
有初戀,有高中同我和鯨魚一個班的小綠,有大學認識的宋詞,還有前女友周驚蟄,和一些並沒有去瞭解過的姑娘。
她們都對我說過喜歡這個詞,但是無一例外的,這些女孩都消失在了人海中,而且再也沒有了蹤跡。
但鯨魚和那些女孩不一樣。
雖然鯨魚身上始終蒙著一層我猜不透的神秘感,可她卻如影隨形,在每個我人生中最不幸的時刻出來為我砥舔傷口。
父親去世的那半年,我落榜複讀,鯨魚每天都從學校坐一個小時的輕軌帶著煲好的湯來看我,陪著我在學校操場的看臺上,直到我喝完最後一口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還有一次我去鯨魚的學校看她,她學校那個地鐵站名叫天生。她拉著我在天生那個站牌合影說,這樣我們就是天生一對啦。
我不想失去鯨魚,我輕輕抱了抱她說,「我知道你就是想和我打炮。今天就當大家都喝醉了吧。」
鯨魚有點生氣。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說,「你覺得我缺炮嗎?」
如果要從這個世界上找到一個最瞭解我20歲以前所有往事的姑娘,也許只有鯨魚。大學那會我們時有書信往來,鯨魚每一次在信的結尾都會引用一句話或者詩,我至今仍記得兩句:
「拙夫不才,期相共勉」
「世人謂我戀長安,其實只戀長安某」
我不是不解風情的人,但儘管如此,我和鯨魚還是各有各的生活,她有新的男友我也有新的女友。但其他人的出現從未讓我和她之間的關係出現隔閡或者變質。在未來的哪一天我們兩個又走到一起,仍然還是一樣的熟悉。
我很享受和鯨魚之間的這種靈魂深處的交流,可從未想過要進入她的身體。雖然陰道是打開女人心裡的鑰匙,但是我很清楚,我不是鯨魚的那一把。
鯨魚有一點生氣,她側過身背對著我不再說話。我小心翼翼的從背後摟著她,能感覺到她皮膚上的絨毛還有一陣陣的心跳,我把鼻尖抵在她的頸窩,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我說,「魚兒,我怕失去你。我已經失去了很多東西了,我喜歡的人都不見了。現在只剩下你,但問題在於,我也喜歡你。」
我從來都沒有想明白我和鯨魚到底是什麼關係,不像好朋友,也不像戀人,有一層朦朧的紗籠罩著。
像重慶清晨濃密的霧。
也許感情就是感情,沒有必要去下一個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