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美國的連續殺人魔,Albert Fish 絕對是個臭名昭彰的例子。他於 1870 年出生在華盛頓,一家人大半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雖然父母健在,但他童年多半時間在孤兒院裡度過,並曾在裡面遭受虐待。
Albert 年紀輕輕就開始展現出異於常人的變態舉止,例如偷窺別人洗澡、寄內容低俗的信件給別人等等,但這些事件和他後來犯下的罪行相比,簡直不值一提,Albert 的故事實在太震撼,直到今天,都還是犯罪紀錄片與 Podcast 常常提到的經典案例之一。
(以下內容可能造成不安、反胃或驚恐,請斟酌自身狀態閱讀)
出生自失能家庭,家人大半罹患精神疾病
Albert 出生時,爸爸 75 歲,媽媽 32 歲,上面有三個兄弟姊妹,一家人有遺傳性的精神疾病,媽媽時不時會產生幻覺,兩個哥哥姊姊和他的叔叔,後來也被診斷出罹患精神病。
Albert 出生在一個嚴重失能的家庭,小時候多半時間在孤兒院度過,他偶爾會回家探望,但這個家卻沒有溫暖,他母親的男友,甚至還教幼小的他吃排泄物。Albert 年紀輕輕,就開始出現許多偏差行為,例如到公共澡堂偷看人洗澡,或是寫內容下流的信給別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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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多歲時,他搬到紐約市,成為一名男妓,同時也開始騷擾一些毫無防備的小男孩。
28 歲時,他娶了一名叫 Anna Mary Hoffman 的女人,兩人生了六個孩子。身為一個父親的 Albert,行為並未因此收斂。他後來犯下多起誘殺兒童、食人等恐怖罪行,但他卻從未對自己的孩子做出身體上的虐待,但即便如此,Albert 卻曾要他的孩子拿刑具打他,甚至餵他們吃生肉,導致幾個孩子精神也嚴重受創。
對「人體殘割」產生病態迷戀,
19 歲少年被虐慘死
1910 年,Albert 遇見了一位名叫 Thomas Kedden 的 19 歲男孩。Albert 利用了男孩可能有智能障礙這一點,將他誘拐到一處無人的房子,把他綁起來,然後虐待他整整兩個星期。
Albert 曾在一個博物館看到一副被剖半的陽具,從此對身體殘割產生偏執興趣。兩個禮拜後,Albert 將當初在博物館見到的殘割術施用在 Keddan 身上,他本來打算將 Kedden 殺害後,把他的身體分割裝袋帶回家享用,但因為天氣太熱,他怕屍塊會有味道引人注意,於是只在 Kedden 下體的傷口上塗抹了過氧化氫,用一條塗滿凡士林的手帕包住,在他身邊留下了 10 元美金,然後親了他一下,就此道別。
Albert 事後說,他永遠忘不了那男孩的尖叫,還有他看著他的眼神。
Photo via: Behance, 此為藝術家 Aliison M. Low 受 Albert Fish 案件啟發之作品,非當事孩童
妻子不告而別,Albert 持續殘害弱小孩子
Albert Fish 犯下的恐怖罪行不只這一起。
他的目標永遠是弱小的孩子,尤其是那些來自失能家庭、無人管教、非裔美國人、以及患有智能障礙的孩子。Albert 不僅虐待他人,也熱衷於自虐,他的一份 X 光報告顯示,他的鼠蹊部和下腹部裡,塞了好幾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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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 年,Albert 的妻子將家裡大部分的東西款走,就這樣一走了之,身後六個孩子卻全都留下不管。Albert 成了單親爸爸,他的精神疾病越發嚴重,他甚至在腦裡聽到上帝使徒在指使他去傷害他人。
寫給律師的一封信中,
鉅細靡遺地書寫如何烹調孩子的屁股
Albert 接著殺了一位 9 歲的孩子 Francis McDonnell,他先性侵害他,再將他吊在一棵樹上。本來 Albert 想要閹割他,但因為擔心附近有人會經過,因此不了了之。
1927 年,Albert 在一間公寓的走廊上誘拐了一名 4 歲的男孩 Bill Gaffney,他後來將殺害 Gaffney 的過程鉅細靡遺地寫在給律師的信上,內容恐怖至極,讓人看了反胃不已。
他自述,將小男孩帶到附近一處無人的房子後,脫光了他的衣服,在他嘴裡塞入一條髒布,接著拿一條自製的九尾鞭虐打他。接著 Albert 拿出一把刀開始切割小男孩的身體,部分放進裝有石頭的袋子,沉到河裡滅跡,有些部位則帶回家烹煮享用。
Photo via: Behance, 此為藝術家 Aliison M. Low 受 Albert Fish 案件啟發之作品,非當事孩童
Albert 最喜歡的部位是男孩的屁股。他在給律師的信中,像美食家般仔細地描述了他如何烹調男孩肥美的肉,「我在兩瓣屁股上各放了幾條培根,然後整副放到烤箱裡。接著我準備了四個洋蔥,等肉烤了 15 分鐘後,我倒了一些水和洋蔥進去,這樣肉汁才會好吃。我時不時會打開烤箱用一隻木勺戳戳肉,這樣肉烤出來才美味。」他還像食評家一樣表示,男孩的屁股如何肉多汁又美味,而他最後花了四天才把這一餐吃完。
分屍吃食小女孩,
六年後寄了一封殘忍的匿名信給她的家人
不久後,1928 年,Albert 佯裝成一個農夫,去應徵一個徵人廣告。在那裡,他認識了農場夫婦的小女孩,5 歲的 Grace Budd。他假裝要帶小女孩去參加一場派對,Budd 夫婦基於信任答應了,沒想到 Grace 這一離去,從此下落不明。
六年後,Budd 夫婦收到一封匿名信,當然,這就是 Albert 寫的。
在信中,Albert 像個小說家般,用優雅流暢的筆調,寫出了一個高潮迭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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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描述了 Grace 被殺害的始末。
Albert 寫道,當他在他們家吃飯,小小的 Grace 坐在他的膝蓋上親吻他時,他就下定決心要吃掉她。
「我假裝要帶她去一個派對,你們說好,她可以去。」Albert 將小女孩帶到一幢空屋,要她先在外面草地玩,他自己則先進到屋裡,脫掉衣服以免待會血液沾上,然後他到窗邊呼喚女孩進屋。Albert 躲在一個衣櫥裡,Grace 進房後,他跳了出來,小女孩看見裸著身子的他哭了起來,兩人陷入一場掙扎,最後 Albert 徒手勒斃了她。接下來,就是 Albert 慣用的步驟了:脫衣、分屍、烹調人肉、食人。
這封信的最後,Albert 寫:「我花了九天才把她整個吃完。我沒有幹她。但如果我想的話是可以的。她死時是處子之身。」
對罪行沾沾自喜的他,
1936 年坐上電椅
Albert 對他犯下的可怕罪行沾沾自喜,雖然官方能確定絕對與他相關的兇殺案是以上幾件,但 Albert 卻誇口說他殺了 100 個人,而且美國每一州都有他的受害者。Albert 被捕後,他的律師曾提出他罹患嚴重精神疾病的事實,然而他的罪行實在太駭人,陪審團雖然承認他神智不正常,但卻仍堅決判處他死刑。
1936 年,Albert 在紐約坐上電椅,結束了他昏亂而恐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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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ert Fish 的故事無疑是一樁駭人聽聞的悲劇,人們為他取了很多綽號,例如「發狂的月光殺手」(Moon Maniac)、「威斯特里亞狼人」(Werewolf of Wysteria)和「布魯克林吸血鬼」(Brooklyn Vampire)等等,然而這些看似奇幻的名字,對於那些受害的孩子們來說,不是童話故事裡的角色,而是在人生的最後一刻,在極端恐懼中見到的最後一張面孔。
孩子永遠是最無辜的,然而不幸的是這個世界並不公平,有的孩子受到溫暖保護,有的孩子卻在失能家庭中受到重創。在關注孩童權益的同時,我們也得守望相助,當發現身邊有孩童疑似受虐,不妨匿名向相關專業單位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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