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重看了 Ali Wong 在 Netflix 上的 Talk Show 演出,她頂著一個大肚子滿場跑,細數年輕女生與成熟女性之間的差別。她說現在看到那些十幾二十歲的小女生,心裡就會想著 “Fuck you.”,因為她們不懂失眠的痛苦,不懂要依靠心靈成長書籍來自我鼓勵的心情,也不懂生小孩過後鬆弛滲漏的下體。
Ali Wong 的觀察太精闢,讓人在捧腹大笑之餘也不禁同意,在過了 25 歲這個年紀後,很多事情真的都一去不復返了。
跑趴的心境轉變......
25 歲前:「每場都要跑得非常徹底」
25 歲後:「成為場邊冷笑看辣妹的角色」
20 出頭,每到周末有事沒事就和朋友去跑趴,而且都要跑得非常徹底:整張臉全妝眼睫毛眼影上好上滿、即便一晚要跑三場也不怕穿高跟鞋、清晨四點即使再累也要拖著腳步去吃完宵夜。
25 歲過後,突然間就從辣妹變成了站在場邊冷笑看辣妹的角色。一個月能被說服去跑一次趴就算達成了該月社交額度,即使去了夜店也毫不在乎地穿著牛仔褲平底鞋,然後大概十二點就開始滿腦子構想該如何跟朋友推託回家的說辭。
在床上的態度......
25 歲前:「好的壞的都算一種經驗」
25 歲後:「對鳥事的耐性大幅下降」
年輕時對性愛的容忍力似乎都很高,即使再累都可以加減做,對方技巧很差也可以演得很爽,反正好或不好都可以看做讓人成長的「經驗」。
但 25 歲後對各種鳥事的耐性開始大幅下降,必須心情與精力兩者都到位才可能上床,有勃起功能障礙問題的男人雖然給予同情但請不要靠近,而面對那些技巧不佳的男子也不再擔起照顧他自尊心的責任,給一兩次機會沒把握好後,就直接淡出互動。
消磨時間的方式......
25 歲前:「同一個八卦可以聊三個小時」
25 歲後:「整個晚上就在等最早上床的合理時間」
20 出頭,日子經常被各式各樣的行程塞滿:花兩個小時排隊吃一碗拉麵、和朋友耗在咖啡廳同一個八卦聊三個小時、因為覺得無聊才安排的約會......,但 25 歲一到,這些事情的空虛感開始勝過它的娛樂性,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在家消磨時間,合理的最早上床時間一到,馬上感激地跳入被窩入眠。
為了 Impress 別人做的事情......
25 歲前:「抽一整晚的社交菸」
25 歲後:「即使真正的自己有點俗也沒差」
年輕一點的時候,我們都曾為了 Impress 別人而做過一堆蠢事,喝太多的酒,抽太多的社交菸,聊那些好像應該要聊的話題,每個人似乎都要染上一層很 "Chill" 的個性,才能被歸類到「很酷」的類別。
但 25 歲後,早就懶得取悅別人了,現在喜歡什麼就做什麼,以前怕在別人面前坦露自己的真面目會顯得很俗,但 25 歲後卻能毫無顧忌地深度分析肥皂劇劇情、大聊最近跟男友挑戰在彼此臉上放屁等事情。
自我療癒的時間......
25 歲前:「跑趴一晚睡五個小時醒來馬上約爬山」
25 歲後:「小感冒都弄得像大限將至」
以前跑一整晚趴,回去睡五個小時後可以醒來直接約去爬山,現在只要稍微小酌幾杯,隔天有點小宿醉就覺得自己需要一整個星期的果汁排毒和瑜珈課程來復原。
以前生病都可以笑笑聳肩帶過,現在稍微有點小感冒就好像大限之期不遠,一過 25,就會突然變得很神經質,生怕青春與健康一不注意就悄悄走下坡。
滄桑的簡訊內容變化......
25 歲前:「整串訊息像八點檔」
25 歲後:「電信公司最親愛的用戶」
才不過幾年前,打開手機訊息,一整串看下來都是很 Juicy 的內容,例如某個曖昧對象有點情色的圖文、朋友抱怨另一個朋友的八卦、久沒見面的老同學約吃飯的邀請......。
現在打開訊息,一整串看下來全是毫無溫暖的通知,手機催繳、優惠活動、Uber Code…...,每一封都是要你「面對成人現實」的提醒。
對於人生的野心......
25 歲前:「用自己力量替世界帶來正面影響」
25 歲後:「能吃吃喝喝就很幸福」
剛入社會時,覺得自己只要努力,不過幾年就可以呼風喚雨、成為某個重要人物,帶著爸媽體驗從來沒想象過的生活,用自己力量替世界帶來正面影響。
幾年後,開始發現人生好像就是如此,有足夠的錢生活,還有餘錢餘情偶爾去旅旅遊吃吃美食,就算是滿幸福了。至於當時改變人生與世界的旺盛野心,漸漸地就成了塵封日記裡的一抹激昂。
在時尚方面的態度......
25 歲前:「該不該穿肚臍環來配露腰短上衣呢?」
25 歲後:「露出肚子不會冷嗎?」
20 出頭,對時尚的態度總是美觀大於實用,對各種穿搭可能的實驗精神現在看來也十分令人敬畏。當時在 IG 上滑到某種打扮,只要看對眼就會想要試試,哪怕那是一雙長達大腿的紅色亮皮高跟長靴,還是一件讓你肩寬 X2 的超級 Oversize 夾克。
但現在總是舒適勝於一切,看到過去會讓你心動的露肚裝,現在心裡只會納悶:穿那樣不怕肚子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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