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王心凌、蔡依林演唱會嘉賓雙雙都請到伍佰站台,這位音樂圈的前輩只要出現,立刻就引燃現場氣氛!網友甚至戲稱:這樣的嘉賓現身完全是「伍佰去你家,你馬上變成客人」的狀態啊!
以為近幾年熱愛伍佰的粉絲年齡層越來越低,原來是年紀漸增的我們,越來越能讀懂伍佰老師的魅力。
在追隨帥哥偶像的彼時,還看不懂伍佰的「帥」
在 CD 隨身聽還是播著五月天跟周杰倫的《龍捲風》的時候,印象中,有一個頭髮很飛、在舞台上戴著墨鏡,唱歌口吻很「俗」的台客歌手,以一股難以名狀的魅力,風靡濁水溪以南──因為在還不能網路搶票的年代,這個名叫伍佰的男歌手不必動用太多宣傳成本,就可以賣爆所有場次表演的觀眾座位,現在想來都還是樂壇奇蹟。
伍佰的作品和人對當時還青澀的我們來說,像是平行時空的存在。一直到 2006 年他跳起電音舞曲,站在鏡頭前帶著 China Blue 樂團的團員,面無表情的用「喔喔喔喔~你是我的花朵~」洗腦全台灣,才開始感覺:這個台台的阿伯,原來可以ㄎㄧㄤ得這麼可愛!
15 年後的現在回顧彼時,就會發現:我們不過是幸運的跟上伍佰宇宙中,永遠都力求自我突破的其中一段歷史。在那之前、之後,這個還來不及被媒體貼標籤,就再次定義自己的音樂人,所做的每件事,都是「轉型」。
經典的音樂,是不管在哪個年代播放,都能找得到它的歌迷
2019 年的台劇《想見你》的插曲〈Last Dance〉,就是來自伍佰老師的作品。
初聽還覺得伍佰老師的滄桑嗓音,襯著清新的偶像劇畫面有些衝突,但「妳可以隨著我的步伐輕輕柔柔的踩 / 將美麗的回憶慢慢重來」的純情,和許光漢、柯佳嬿之間的欲言又止巧秒吻合。
而我們也跟著劇情倒帶,回到伍佰創作〈Last Dance〉的年代。
在談過幾段戀愛後,那個曾經在耳朵裡太過粗獷的〈挪威的森林〉變得刻骨銘心,「心中那片森林何時能讓我停留」,是我們苦戀時,低迴在心中問不出口的痛。
然後是〈樹枝孤鳥〉滾燙歌詞中的苦楚、〈白鴿〉展翅的堅毅、〈翅膀〉在天地間徘徊的瀟灑,想起伍佰曾經說:「我比喻我的音樂歷史都在飛翔」。他柔軟、他 Rocker 魂裡的叛逆,或許都在追求不安於室的自由。
台,可以台得很細膩、很浪漫,很有歷久不衰的魅力
伍佰用音樂表達他的情感和激昂,而攝影,則是用來「生活」。
2020 年出版第五本攝影集《伍佰・滑雪場》的伍佰,是出了名的攝影狂熱者:在 2008 年第一次手持菲林底片相機的那刻,他就知道,除了吉他之外,他人生第二個不能放下的,就是鏡頭了。
還記得看過某篇伍佰宣傳攝影作品時的專訪,他說:「敦化南路的樹會有四季變化。」隨著季節漸變的橘紅色彩,敦化南路的這排樹會讓人一時興起,想要漫步其中。
原來漆黑不可測的墨鏡裡,有老鷹般細膩觀察的目光,也有汪洋般的柔情似水。
他將攝影比喻為「我是街上的遊魂,而你是聞到我的人」,不是用觀景窗細細構圖的風格,伍佰快門節奏跟著情緒流動,他捕捉的是感覺,於是按完兩張轉身就走。
幾十年來累積上千卷的底片、上萬張的照片,一概都是黑白照。對此,伍佰表示:我偏愛黑白照片。黑白不是真實的,因為世界是彩色的。但是黑白拍起來又好真實,所以我喜歡黑白。
樂壇搖滾傳說聊起攝影,有詩意、有禪意,也有哲學的味道。和音樂一樣的部分是:你總是想聽他再多說一些、多唱一點。
想到這幾年從韓國流行來「大叔系」歐巴,而在台灣倒吹起的台客熟男風,你會想到伍佰在舞台上熱唱飛揚的神采,用音樂輸出思維的才氣,用攝影留存情感的細膩。怎麼能不被這樣的天王擄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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