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個你長大就會懂了。」「聽我的就對了。」小時候,爸媽說的話就是天,懵懵懂懂的也就記下了他們的耳提面命,不能做這個、那個不要碰、最好一切都聽他們安排,當個乖小孩就好,可是,長大之後才發現,有些被爸媽深植的觀念或話語,卻害得我們在人生路上跌跌撞撞,如果能有一台時光機,恨不得回到 20 年前跟當時的自己說:「這句話大錯特錯,不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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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那個男生捉弄妳?那是他喜歡妳啦。」
我:「為什麼感情路上老是遇到爛人?」
忘了從哪個年紀開始,原本玩在一塊的異性同學,突然意識到性別的差異,然後難女生開始各自分群行動,然後總有一兩個愛捉弄妳、欺負妳的男生,當妳跟父母及長輩告狀時,他們就會一副瞭然的語氣告訴妳:「噢,那是因為他喜歡妳啦。」
美國喜劇演員 Amy Schumer 在她的脫口秀《Growing》上就調侃了這個怪現象,小女孩接受了大人們的說法,當男生拿書 K 她的手,「噢,看來有人在學校有個小男朋友了呢」;當男生推她下樓梯,「噢,你們要一起去畢業舞會了啦」。結果女孩長大後,只能不斷跟閨密抱怨:「為什麼我老是遇到爛人?」嗯,真是個好問題,不如問問妳爸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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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學生就是要認真讀書,畢業後才可以談戀愛。」
我:「爸、媽,可是我已經畢業好幾年,什麼都沒發生啊!」
「現在談戀愛影響成績怎麼辦?」「等你上大學才能交男女朋友」大概十個小孩中就有九個被父母這樣叨唸過,有些人選擇巧妙的瞞過爸媽偷偷談,有些人則乖乖聽話認真念書,然而選擇聽話的這群,發現原來這條款沒有上限,等你高中畢業,就改說換大學畢業,好不容易熬了四年,又換成研究所,等你終於戀愛解禁,當初偷談戀愛的同學,已經寄來喜帖了。
好啦,等你決定踏出戀愛的第一步,才發現過往太沉浸在學業上,人際關係根本太狹隘,與異性的相處經驗值也低得可怕,明明已經過了20代大半,才在茫然摸索感情,真想用力搖醒爸媽:「你們說畢業"才可以"談戀愛,講得好像我畢業"就能"談到戀愛一樣,結果還是母胎單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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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有些東西我們不好教你,你長大就會懂了。」
我:「長大哪會懂?還不是要靠 Google 。」
對觀念保守的家庭來說,性教育幾乎等同於某種禁語,小時候看到電視上的激情橋段,記得爸媽都是一片沉默不解釋,不然就是迅速轉台,如果你好奇問了,也只會得到:「你長大就會懂了。」的答案,結果再過幾年,身邊早熟的朋友已經開始談論禁忌話題,你不懂還是不懂,最後還是求助Google大神解答,搭配各種電影、書刊、網站,好啦,恭喜你終於踏進成人的世界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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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吃虧就是佔便宜」
我:「因為都是別人來佔我便宜」
家裡有兄弟姊妹的人一定都懂,資源總有分配不均的時候,一盒蛋糕不能平分,親戚帶回的禮物誰要先挑,然後你總是被迫禮讓的那位,「沒關係,吃虧就是佔便宜」爸媽總是這樣安慰著,偶爾記得下次多給你一點零用錢,但你總是心有不甘:「到底我佔了什麼便宜?」
長大後,你才知道這句話不過只是大人們想減少爭吵的敷衍,吃虧、退讓、成全,原本以為是種美德,結果不過只是讓別人乖乖 "佔你的便宜 ",出社會之後,跌了幾次跤,才學會必須保有原則才不會被其他人吃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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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小時候胖不是胖,不要太在意」
我:「因為長大就變真胖,每個人都會幫你在意」
小時候你一定經過被瘋狂餵食的階段,好像你一天食慾不好隔天就要世界末日一般,就算你已經開始了保持身材的意識,他們一定會這樣催眠你:「小時候胖不是胖」「等你個子長高了就變瘦了」,結果十年過去,你沒長成名模身高,倒是贅肉多了幾斤,然後當你驚覺這一切都是話術的時候,你已經到達真胖的階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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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有錢買不到快樂」
我:「可是沒錢真的很難快樂」
記得童年時常常會求著爸媽買玩具,或是羨慕班上同學有什麼什麼最新款,當然知道爸媽是一片苦心,不讓自己養成畸形的物慾,那句老話「有錢買不到快樂」就成了最有力的聖經,後來出了社會,開始有了收入,才發現有錢其實滿快樂的,尤其是到了月底挖零錢度日的時候,就非常了解「沒錢也沒辦法快樂」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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