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在鏡文學看到名為《台北故事》的文章,隨意讀了篇,立即被故事場景,人物所吸引,在兩杯朝日啤酒的陪伴下,爽快地一口氣在周末下午將之讀完,直到夕陽落下,走入故事太深的思緒才緩過來。
原來,有位與我年紀相仿,住著老靈魂的女生「台北人」,寫下了這個關於台北,關於程瀚青與高鎮東的故事。
「我叫程瀚青,我曾經,非常喜歡他,這種感覺我不知道將來會不會再有,但我肯定會經常想起他,直到有一天,我不再那麼難受為止。」
凡看電影,必定是入戲最深的那種人,於是不免俗地,讀完的那個晚上,走在喧鬧依舊的台北街頭,腦中響起王傑唱著:「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雖然你影子還出現我眼裡,在我的歌聲中,早已沒有你。」,
可曾讀完某本書,明明書本沒有畫面,但書中敘述的每一幕卻像電影在眼前播放,《台北故事》以程瀚青的視角,倒敘這段跨越十多年的同性之愛,性格踏實的他,愛上人生注定是不歸路的漂泊浪子高鎮東。
生活在九○年代台北的兩個男人
明知不能認真,卻愈陷愈深
相遇初時,兩人只是互相慰藉肉體的同道中人,種下只做愛不說話的第一個默契,但再見時,卻已走上不同道路,或許真有種命運是注定。你越想甩開的人,偏偏在兜兜轉轉後,你不甘不願依然非愛他不可,你掙扎,但這段情就像中毒般令你難以克制的付出,程瀚青說的:「最好時,我曾恨不得把什麼都給他,最糟時,恨不得將他打死。」
走在高鎮東深夜報到的中山區魷魚羹、在程瀚青猶豫要不要接電話的西門町,我想著,二十年了,程瀚青還在想他嗎?偶爾吧,在那股難受發作時,依靠著尼古丁一併吸入心肺,或許,能舒緩因思念啃食而疼痛的細胞。
最後,我想跟高鎮東說,張學友又來台北開演唱會了,但可惜了,這場演唱會的門票注定留在泛黃信封,程瀚青身邊的位置也將永遠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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