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We are the world〉的樂壇傳奇影片又在網路上瘋傳:這首將迎來 40 週年的經典,是音樂人 Lionel Richie 和 Michael Jackson 為聲援非洲飢荒特別製作的慈善歌曲,由當年最知名的歌手齊聚獻唱。
Netflix 紀錄片《那夜金曲不朽 The Greatest Night In Pop》紀錄下這首歌的製作過程,更訝的看見 MJ 當年的模樣:才華洋溢、古怪卻溫柔低調。也從合作多年的音樂人好友口中,聽見他們眼中的「流行樂之王」,竟和舞台上、媒體口中的他截然不同!
四十年前的影像讓我突然醒悟:皮膚漂白、整形成癮、戀童癖,這些至今在很多人心中,仍根深蒂固和 MJ 劃上等號的標籤,真的都是事實嗎?
最早的「I 人巨星代表」就是 MichaelJackson
在舞台上表現出無人能敵的強大氣場,這樣的 MJ,私底下竟然害羞得不行。
錄製〈We are the world〉單曲時,錄音室擠滿當代最有影響力的歌手們,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氣氛熱絡,此時的 MJ 雖然依然戴著巨星般的雷朋墨鏡、閃亮的軍裝外套,但他竟是躲在一排排歌手間,緊張得咬唇張望。
音樂製作人 Quincy Jones 過去就曾分享,「Michael 真的是非常害羞的人⋯⋯有時他會躲在沙發後面背對大家,偷偷唱歌。」
名攝影師 Annie Leibovitz 也回憶她和 MJ 的合作:「Michael 拍攝時不願像在舞台上那樣表演,一直到我請大家離開攝影棚,Michael 就這樣跳了 45 分鐘,真是令人難以相信。」
雖然從小就被訓練舞台演出,但 MJ 的本性其實是徹徹底底的 I 人啊!好像可以理解他為什麼更偏好和孩子、動物相處。
古怪裝扮不是巨星擺架子,他如實呈現病徵困擾
寬大帽簷,配上雷朋墨鏡與手套,這是 MJ 獨創的時尚標配,連身在室內也常看見他全套裝備不離身。過去媒體也曾為此大作文章、綜合其他言行舉止,稱他是「怪人傑克 Wacko Jacko」。
現在已經可以理解躲在墨鏡背後對 I 人來說多麼有安全感。除了對造型有專屬於他的見解,其實這身打扮也和他「膚色漂白傳聞」有直接關聯,MJ 的膚色變化來源是確診「白斑症」,病徵除了皮膚會在不特定部位局部淡化、蔓延全身,另外也會對陽光敏感。
原來大帽子、墨鏡和手套有具體的功能是為遮陽!作為自我要求頗高的典型處女座,就算有化妝技術修飾,這些配件作為穿搭,更可以直接遮擋不均勻的膚色色塊。
為舞台而生的「流行樂之王」,不識譜卻能作詞編曲
紀錄片《那夜金曲不朽 The Greatest Night In Pop》揭露:〈We are the world〉的創作時間有限,必須在 46 位音樂人到齊之前完成能撼動人心的樂曲、琅琅上口的歌詞。音樂人 Lionel Richie 回憶:“We Are The World” 就是出自 Michael 的構想,且「Michael 不懂樂器,作曲完全是靠哼出來的。」
Michael Jackson 和很多傳奇音樂人一樣,不懂五線譜也不會樂器,但腦海卻有完整的音樂旋律。他最特別的地方是,除了哼主旋律,對於編曲裡的吉他、鼓聲也有具體的想法。
在那個音樂創作沒有電腦編輯音軌的年代,MJ 用近乎是 Beatbox 的方式模仿每一個樂器的旋律節奏,「他哼唱的錄音帶一盒又一盒,層層疊疊。」過去合作過的音樂夥伴就曾說,Michael 甚至會唱旋律給吉他手聽,直到對方可以彈出他創作出來的音律。
「當謊話重複太多次,人們便開始信以為真。」
因為一首〈We are the world〉,讓我接續發現 MJ 各式各樣的軼聞:他被指控性侵兒童的案件從未成立,但卻被警方要求裸體檢查並拍攝私處;他之所以去做鼻子整形,是因為小時候爸爸公開嘲笑他「大鼻子」而容貌焦慮;經歷燒傷意外後試躺高氧艙,媒體看圖說話指稱他追求「長生不老」⋯⋯。
比起 MJ 的傲人成就和真實性格,人們似乎對那些光怪陸離的故事更感興趣。
但對於他可愛、有趣的那面,媒體似乎刻意迴避:他童心未泯,私下超愛搜集迪士尼週邊商品;他有駕照但是是危險駕駛,被要求最多只能開碰碰車;他貼心對待身邊的工作人員,親近得以名字相稱,更大方致贈對方一定會珍愛的禮物以表感謝。
如同他受訪時吐露的真心話:「當謊話重複太多次,人們便開始信以為真。」這樣百年才有一位的巨星,如果誕生在今日,不知道是不是惡意的非議攻擊會少一些、樂於接納多元的掌聲和支持可以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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