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在生活平穩之餘,對這樣的一成不變感到厭煩,卻又找不到合理的理由去改變它?
你會不會覺得自己的日常生活,規律得貧乏無味,在體制之內過著符合規則的日子,內在聲音卻困於各種潛規則而找不到任何宣洩出口?
被評為 Netflix 有史以來最佳愛情喜劇影集的瑞典小品《愛情不設限》(Love & Anarchy),講述現代人的生活如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在這樣的單調規範之下,一點點的反體制是否能累積能量迸發出屬於自己的原生自由呢?
自慰得到的高潮,是唯一的短暫自由
Sophie 作為開發顧問被請到出版社進行數位化轉型。有著自己光鮮亮麗的事業之外,她也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商業廣告導演的妻子,以及常出沒街頭抗議資本主義的左派爸爸的女兒。平淡乏味的生活,挑不出哪裡不對勁,唯一出口只有搭配色情片自慰後的高潮,作為每天短暫的宣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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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關上門在自家浴室,還是在下班後無人的辦公室裡,她一次又一次地追求釋放。有時候她焦慮到無法高潮,就像是被重力拉下來不得不面對生活的空虛,令她絕望又不知所措。一次在辦公室的「尋求解放」被 IT 實習生 Max 惡作劇拍了影片,意外地為生活傾入了一勺甘泉。
每日的惡趣味小任務,
讓嚼蠟的生活有了一束曙光
作為勒索的惡趣味,Max 要她請自己吃一頓午餐。這個不同於日常例行公事的意外事件,讓 Sophie 感覺到了一絲新鮮氣息,她給了他自己最喜歡的口紅作為遊戲道具,讓他給自己出題,當作每天的挑戰。完成任務之後,換她給他出題,兩人就這樣單純地玩得興趣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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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我以外的人罵」、「今天一整天都倒退走」、「待會開會鬧點事」、「今天你是老闆」,就這樣一個接著一個的「任務」,讓每天的生活從貧乏無味,變成令人期待的一天又一天。即使再怎麼無厘頭,兩人都還是遵守了彼此的默契,一起不遠不近地用冒險的態度,面對每個平板無聊的日子。
壓抑自己的天性,
卻讓自己活得越來越不自由
Sophie 的先生是個渴望朝向電影發展,卻沒有勇氣又矛盾的商業人士。他並不懂得欣賞藝術,更不懂得擁抱情感,而 Sophie 骨子裡卻是個浪漫感性的人。年輕的時候,她想當個作家,寫了一個從未寫完的故事:「我是一顆種子,後來變成藍色風鈴草,再化作一朵玫瑰花,此後成為一棵大樹,最後長成一片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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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象徵著 Sophie 渴望自由的天性。其實她很像自己的爸爸,可是因為他太憎惡資本主義,導致難以生活在這個以資本主義為主流的世界裡,從進入精神病院到最後自殺收場。和爸爸感情極好的她非常害怕自己也會走上這條路,一直以來的每個決定都是努力不去實現任何一點像爸爸的地方,但她卻越來越迷惘。
這個社會鼓勵大家當個「正常人」,
卻忽略了其實成為自己才「正常」
但也因為這樣,在爸爸自殺之後,她的無助與恐懼全迸發卻被她硬生生壓制下來,只因為社會並不怎麼鼓勵大家表達內心的紛亂與徬徨。噢不,這種失序並不可取。她的好朋友說:「我以前也會想很多,但自從遇到一個諮商師之後,他像是給了我一個 off 按鈕。一開啟這個模式,我什麼都感覺不到了,真好!」
壓抑喪父之痛的 Sophie 離開了對她內心感受詮釋為「荒謬的瘋言瘋語」的丈夫,但仍然極度不自由,藉由與不同男人性交尋求霎那的慰藉,卻讓自己更陷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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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所愛與隨波逐流,究竟怎麼選擇?
出版社十分堅持文學藝術價值的主編,在數位轉型的路上備受挫折,開始懷疑自己的堅持是否根本無謂。不喜歡心理諮商的他嘗試了死藤水,試圖找尋下一個人生方向。在那之後,他學會對人和氣,但仍舊堅持自己的理念,只是處事變得圓滑了些。最後,他一直以來力挺從不被外界看好的作家竟抱回了諾貝爾文學獎,也算是幾十年來特立獨行,終究守得雲開見了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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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無聊賴的隱約騷動,每個瞬間也許都是一念之間
在日常的例行事務之下,百無聊賴的感覺像潮水來來去去。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想前進冒險卻又不知道是自己一時興起,還是本性在呼喚?但毅然決然離開花了好幾年建立的平穩生活,成本又似乎太高,究竟是為了什麼?
也許生活有趣的便是未知帶來的不安,不論做了何種選擇,若符合自己的天性,與當下的感覺,大概便是身而為人的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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