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性人是否能自由參與男/女運動賽事」,是近年來極具爭議性的話題,美國各州目前已有許多草擬法案打算禁止變性人參賽,也有許多反對人士提出各種研究證據望政府謹慎三思。
在這波激烈辯論中,近日一位名為 Brandon Boulware 的男人發表的演說,在網路上引起了廣大關注。Brandon Boulware 是四個孩子的爸,他出身密蘇里州,傳統白人家庭,本身是一位律師與基督徒,爸爸則是一位衛斯理宗神職人員。在一般印象中,這樣的背景往往對許多「變性議題」是持反對意見的,但 Boulware 站上發言台訴說的故事,卻讓所有人熱淚盈眶。
父親學會接納變性兒子的演說,讓人熱淚盈眶
Brandon Boulware 有四個孩子,兩個兒子兩個女兒,但其中一個「女兒」,原本是一個生理男孩。一開始,他不僅無法接受,甚至想盡辦法打壓兒子體內的女孩,但後來因為一次契機,讓他徹底對這件事情改觀,並決定敞開雙手接納這位女兒。這段心路歷程走來並不容易,他的演說真摯動人,讓人熱淚盈眶:
「我有一個不會笑的孩子。」
我是一個丈夫,也是四個孩子的爸爸,兩個男孩,兩個女孩,其中包括一個又棒又美麗的變性女兒。
今天是她的生日,而我選擇站在這裡,她不知道我人在這,她以為我去上班了。
當人們在討論變性相關議題時,我最常聽到的話,就是「我不懂。我不了解。」而我想在座的各位,一定也有一些人懷抱著同樣的疑惑。我也一樣,好多年來,我就是搞不懂。
我強迫我女兒穿上男孩的衣服,剪短髮,參與男生的運動團隊。
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就是為了保護我的小孩,我不希望她或他的兄弟姐妹們被人嘲笑。而且說實話,這樣做也保護了我,我想要避免別人跑來問我,為什麼我兒子看起來不像個男生。
我的孩子過得非常悲慘。我不是在誇大其詞,她真的過得非常慘。尤其表現在學校,她缺乏自信、沒有朋友、沒有歡笑。
我可以很誠實地說一句,我有一個不會笑的孩子。
那麼多年來,我們無視老師、心理治療師和其他專家的建議,一意孤行。
我記得改變一切的那一天。我剛下班回來,見到我兒子和女兒在前面的草皮上玩,我兒子穿上了我女兒的一件洋裝,他們正要一起去找對街的鄰居小孩玩。但那時已經是晚餐時間了,所以我叫他們回屋子裡來,然後她問我可不可以到對街去,我說不行,接著她又問我,如果她回到房子裡換上男生的衣服,是不是就可以讓她出去玩了?
那一刻深深震撼了我。我女兒以為當個好孩子,就是要假裝自己是另外一個人。原來一直以來,我都在教導她否認自己。
作為一個家長,我認為有一件事是我們絕對不該做的,那就是將小孩的靈魂噤聲。
自從我們允許孩子做她自己,留長髮、穿任何她想穿的衣服後,她整個人都變了。改變馬上就發生,完完全全的轉變。現在,我有了一個自信、會笑、快樂的女兒。我想讓你們了解,這個議題若成為了法律,將會在真實的人們身上造成真切的影響。我希望你們投下反對票。
變性者參與女性運動賽事,公平嗎?
你讚同變性人參與運動賽事嗎?
過去,國際奧委會同意讓那些做過變性手術,並接受至少兩年激素治療的運動員以新的性別參賽,但 2016 年時,又改為允許變性者在接受變性手術前就可以參加奧運賽事。
有人認為男女先天身體組成就不一樣,讓生理男性參加女子競賽是不公平的,但也有很多專家指出,生理男雖然在短跑一類需要強大肌肉量的運動項目中較女性吃香,但在其他如長跑等運動項目卻不見得。也有人認為,許多變性者不僅做了變性手術,並接受激素治療,體內的睾酮水平下降,在身體條件上是符合比賽的公平性的。
然而,話雖這麼說,也有各式各樣的研究指出,即便變性選手接受激素治療,肌肉量仍然比生理女性多,因此各界至今莫衷一是。一位南非運動生理學家 Rose Tucker 說得很好:「在這話題上,公平性、包容性和安全性三者似乎是無法兼顧的。」
然而,在這件事上或許我們並不一定需要馬上下結論,但在這波討論中,卻讓我們看見了各方的考量與人生經驗,並受到如 Brandon Boulware 的演說的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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