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一個全是女人的村莊,她們互助合作,彼此認同,若有任何意圖欺負她們的男人到訪,這些女人們將會用盡全力將「敵人」打跑,只為保護自己不再被拖回地獄。
位於非洲肯亞東北部有個名叫 Umoja 的村落,就是我上述描繪的景況。
Umoja ,受暴女性的烏托邦
Umoja ,斯瓦西里語中有「團結」的意思,這是只有女性才能居住的村落,她們集體奉行團結合作的宗旨:每位女性都擁有受教育的權利,靠農耕與紡織自足,群起投票決定事宜。
如此自主的氛圍,在這保守且充滿濃厚父權思想的肯亞地區,簡直是烏托邦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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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肯亞的肯尼亞桑布魯區,該地區奉行一夫多妻制,女性結婚目的是為了生小孩,她們無法自由選擇戀愛對象,小小年紀就嫁給大她 3 倍歲數以上的老男人,新婚之夜多數被新郎「強暴」。
在肯尼亞區,女人婚後生不出小孩,其地位連狗都不如,遭受父親和丈夫的暴打是家常便飯,根據媒體整理資料,肯尼亞地區中的已婚婦女遭到家暴的比例是 57 % ,在 2019 年上半年就有將近 60 件女性被家暴致死的新聞。
除了忍受家暴痛苦,這些女性依然得承受「割禮」疼痛,小女孩 4 歲就要進行陰部手術,將陰唇與外唇進行簡單縫合,待結婚當天交由丈夫「打開」,有些女童因此死在手術台上。
童婚、割禮、家暴,種種不堪的凌辱,催生出 Umoja 的存在。
被英軍強暴、被家人鄙視
15 位女性集體建立 Umoja
Umoja 建立於 1990 年,目前已經接納超過 50 名女性與 200 多名女童,年紀最長是 98 歲,最小僅有 6 個月嬰兒。假設收容的是一對母子,村落會規定男童養到 18 歲時就要離開村莊,以確保其他女性安危。
起初建立村莊的女性共 15 位,她們都是被英國士兵們強姦、不被自己丈夫所容,最後找到一塊土地安身立命,逐步建立 Umoja 的收容村。
居民表示,這裡的女人一旦被強姦,父親與丈夫都不會覺得是英國軍人的問題,反而認為是妻子的罪惡,還會聲稱妻子會傳染性病,日以繼夜地暴打她們,讓女人們苦不堪言。
該村生長的女性不但會受教育,長輩們更會以自身遭受凌虐的慘痛經驗,教育其他女童要抵制暴力、不要害怕反抗父權;她們用樹枝和泥土造房子,製作純手工項鍊,將其出售給路過前往桑布魯國家保護區遊玩的旅客。
男人來「追討」老婆,被女人們群起打跑
隨著女人國的名氣越來越大,她們也會對來參觀的遊客收取門票,並搭建露營地,讓遊客們可以購物和休息。
每位女性賺到的金錢會統一交給族長,族長則根據居民們的孩子數量與住宅大小,為她們分配食物,留下的錢則聘請女性教師來村莊教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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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許多男人會帶著武器來 Umoja 挑釁,意圖搶回自己逃走的老婆,但都被 Umoja 的女人們聯合打回去。隨著村莊名聲日漸響亮、受到國際媒體關注,開始有了遊客,這些男人只能摸摸鼻子離開。
居民 Rosalina Learpoora 向 CNN 表示,她 3 歲就被媽媽帶到 Umoja ,所以沒有遭受到父權暴力,她慶幸地說:「如果我沒有來這裡,我無法想像生活會變得怎樣。我可能會被殘割陰唇,或是嫁給我不愛的男人。」
「這些女人養育了我,讓我接受教育,勇敢違背一切荒謬的傳統。」
目前 Rosalina Learpoora 成為一名老師,致力推廣女性自主的相關知識,希望能讓外界更知道 Umoja 的存在,以保護村莊的永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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