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球星 Kobe Bryant 與他的二女兒 Gigi 今年 1 月意外墜機身亡,23日是他42歲生日,妻子 Vanessa Bryant 一連在 IG 上發表長文,字字句句寫下對亡夫和女兒的懷念,並細數自他們離世之後的療傷過程,「我想念你的擁抱、你的吻、你的笑容」。
「如果是我走了,就好了」
「我好想你。」文章開頭,Vanessa 便難以掩飾思念,「致我的寶貝,生日快樂。我好愛你這樣的心情無以言表,真希望你和 Gigi 還在這裡一起慶祝你的生日,真希望我還能和 Gigi 一起為你做你最愛的食物,或是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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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憶過去和丈夫相互開玩笑的點滴,「想念你被我捉弄的模樣,我喜歡在你大笑之後、戳破你的美夢,你的柔情和不厭其煩的樣子都深刻在我心底,你總能幫我解決生活上的瑣事,這一切我都難以忘懷。」
Vanessa 不諱言自己還沒有走出傷痛,丈夫過世後一肩扛起孩子的教養責任,必須得在女兒們面前忍住淚水。
只不過,夜深人靜之時,她仍舊難掩悲觀情緒:「我都會想,應該是我,我應該要比你先走呀,這樣我就可以自私地不需要承受這樣的心痛,本來應該是你來想念我的。」
歷經風雨,也走過風雨
文末,Vanessa 寫下對 Kobe Bryant 的感謝,「雖然有好多事情無法跟你一起完成,但是謝謝你愛著我,我也願意長相廝守,謝謝你讓我體會到真正的愛情及所有一切。」
Kobe Bryant 和 Vanessa 很早就認識,當時 Kobe 才21歲,當過一陣子饒舌歌手,錄製 MV 時認識年僅17歲的 Vanessa,旋即對女方一見鐘情、展開熱烈追求,Kobe Bryant 生前訪問時回憶:「當時一有空就想著她,想著她在哪裡,好想跟她聊天。」
他們一見如故,講電話都是兩小時起跳,Kobe Bryant 甚至用「黏在一起」的形容詞,表達與 Vanessa 熱戀時期的狀況。
Kobe Bryant 那時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球星,使得與 Vanessa 的戀情經常被鎂光燈追逐,狗仔一度派出直升機在 Vanessa 就讀的高中上空盤旋,引起校方不滿,禁止 Kobe Bryant 再到學校來見女朋友了。
豈知 Kobe Bryant 突發奇想,直接幫 Vanessa 請了私人家教,鼓勵女方在家自學。
爆發性侵事件,Vanessa 選擇相信
另一方面,Kobe Bryant 的父母不滿意 Vanessa 的身家背景,嫌棄女方出身低微又是拉丁美洲裔,為此,Kobe Bryant 不惜與父母翻臉,先是堅持跟 Vanessa 交往,更火速向女方求婚。
婚禮上,Kobe Bryant 的父母拒絕出席,對兒子進行無聲的抗議,不過這個插曲,顯然也無損小倆口的愛情,一直到了孩子出生,Kobe Bryant 才和家人慢慢修補感情。
他們的婚姻並非一帆風順,Kobe Bryant 在2003年爆出性侵醜聞,當時他在科羅拉多進行球賽,被酒店服務生指控性侵,該起事件不但使他事業蒙塵,連婚姻都被媒體看衰,認為 Vanessa 鐵定不會原諒他。
Vanessa 選擇跟老公站在同條船上,還跟他一起牽手出席記者會、力挺丈夫清白,最後 Kobe Bryant 向警方坦承和服務生有發生性關係,但不是性侵,最後該案以庭外和解落幕。
婚姻,就是考驗「面對變數」的智慧
這對夫妻歷經風雨、堅持相守,在 Kobe Bryant 完成生涯最後一場比賽,以一口氣砍下60分幫助湖人隊逆轉,事後發表感言時,便直接對妻子 Vanessa 告白:「謝謝妳,一路走來撐起整個家,我對妳的感謝怎樣都不夠,真的,打從心底的謝謝妳。」
婚姻,注定得面臨一次又一次的變數,要企盼在關係裡頭恆久不墜,本來就是一場幻夢。
一如 Kobe Bryant 在紀錄片《Muse》裡頭所述:「對於我跟 Vanessa 而言,那是有關兩個年輕人試著探索、攜手成長,一起在旅途上面臨許多挑戰。」
至於該如何跨越、有智慧地做出判斷和取捨?均端看兩人對「維繫關係」有沒有相同的默契,顯然地,Kobe Bryant 與 Vanessa 牢牢地看向彼此。
在 Vanessa 寫給亡夫的悼念信裡有一段:「在每一次的人生裡,我都還是會選擇你。」縱使明知前方荊棘滿佈,也知道自己會被傷害,但能和你相遇相愛,痛並快樂著,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婚姻有賺有賠,風險沒有公開說明書可以參考,但從 Kobe Bryant 與 Vanessa 的小故事中,我們依舊能望穿一些愛情哲學:無論是讓人如何都看不懂的婚姻故事裡,必然都有著屬於他們至死不渝的深情與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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