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國中小上音樂課時,對貝多芬、莫札特等人的髮型特別好奇,那一頭梳理完美的白金髮色,有的垂落肩頭,有的聳立頭頂,看起來又美又奇異。後來才知道,原來貝多芬、莫札特等人,竟然也都是性病梅毒的患者,而他們戴的假髮,除了流行因素外,很可能也是用來遮掩梅毒掉髮與掩蓋異味的。
人人聞風喪膽的梅毒
歷史上,歐洲最嚴重的傳染病大約就是天花、黑死病和梅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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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 1920 年代,英國細菌學家 Alexander Fleming 發現青黴素後,梅毒就成了一種能被有效治療的性傳染病,但在那之前,梅毒幾乎可以說是一種不治之症。病人會先從潰爛長瘡開始,接著出現掉髮、班丘疹、膿瘍等症狀,最後則出現梅毒瘤、失智癲癇、精神失常等狀況,最可怕的事情是以前梅毒沒藥醫,醫生通常給病人做汞療法,只是水銀本身毒性極強,很多人要不是被梅毒折騰死,就是被水銀給毒死。
1580 年代前後,歐洲爆發大規模梅毒感染,而且疾病之前人人平等,許多中上流人士也都罹患梅毒。在當時,禿頭掉髮可是極度損傷個人尊嚴與形象事情,因此出現了一波「假髮熱潮」,只是這時的假髮並沒有特別時髦,大部分只是用來掩蓋病情用的。
Powdered Wigs: 華麗假髮下,原來藏著可怕梅毒
後來,知名的法王路易十四在 17 歲時感染了梅毒,他的表親英國國王查理二世在流亡法國時也染上。梅毒傳到了最顯赫的宮廷裡,假髮當然也開始帶入了一些時尚美感元素,而人們還會在假髮上拍上紫羅蘭或柑橘香,以掩蓋腐爛奇異的臭味。許多王公貴族後來也跟著兩位國王戴起雄偉的假髮來,這股潮流又由上而下傳到中產階級裡,蔚為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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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才知道,原來小時候課本上,那些看起來衣著富貴的歷史名人們,原來假髮底下都藏著可怕的梅毒病徵。而歷史上身患梅毒的名人,除了貝多芬、莫札特外,還有舒伯特、舒曼、亨利八世、希特勒、拿破崙、美國總統甘迺迪、林肯、俄國第一位沙皇伊凡四世、畫家梵谷、文豪莎士比亞和哲學家尼采等等。希特勒殘忍瘋狂,梵谷自割耳朵,伊凡四世以恐怖聞名……,有些歷史學者認為許多歷史名人展現出的歇斯底里、瘋狂殘暴,都有可能與梅毒後期的精神問題有關。梅毒,不僅促成了假髮的一時流行風潮,更有可能是激發藝術、改寫歷史的交互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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