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歌與抒情詩文隨處可見,但妳可曾想過,曾經與野生動物沒兩樣的人類,是從什麼時候第一次懂得「愛」的呢?古希臘女詩人 Sappho 是目前所知最早用詩詞傳達愛意的人,雖然她的生平與形貌成謎,一生書寫的一萬行詩句只流傳下來六百多行(而且只有一首是完整的),但她充滿陽光與愛意的詩詞,以及她與女同性戀間的淵源,都是妳值得認識她的原因。
千年以前的女詩人,書寫「愛」的純粹與光澤
Sappho 是公元前 600 年的希臘詩人。在當時的古希臘社會中女性身分普遍低落,但 Sappho 卻曾經受過教育,並得到被社會推崇的詩人職業,這或許與她的貴族出身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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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漫長歷史的淘選,Sappho 流傳下來的詩相對貧瘠,而且只有一首《Hymn to Aphrodite》是完整的。但從那些斷簡殘篇來看,Sappho 專用七弦琴配樂的詩句,每一句都洋溢著濃厚的愛意,宛如夏日午後的金色陽光,宛如空氣中甜美的水果氣息。
而她的詩句中,不乏對性與愛的直接描述,只是對於她詩中的主體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學界依舊議論紛紛,但可以知道的是,許多 Sappho 早期的翻譯者會刻意將她的詩「異性戀」化,甚至還有人造謠她的死因是為了一個男人跳海自殺,只為使這位女詩人的情慾符合當代「異性戀」主流的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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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 Sappho 的詩句十分隱晦,學界目前也對如何詮釋爭論不休,但許多學者偏向認為她的詩很明顯傳達了女與女間充沛溫柔的愛意,而根據蘇達辭書(Suda)記載,Sappho 與三位密友 Atthis、Telesippa、Megara 曾經受到輿論指責,暗示她們之間可能有同性戀愛的關係。
而 Sappho 的出生地 Lesbo 島,後來也被延伸用來指 “Lesbian”(女同性戀),而有趣的一點是,現代的 Lesbo 島人有部分認為自己的稱呼在國際上被與「女同」的涵義連結起來很不恰當,因此近年甚至還有 Lesbian 居民上街抗議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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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ppho 家族因為捲入政治紛爭,曾被流放到西西里島一段時間,等她回故鄉後,教導當地的年輕女子彈琴做詩,成為女子們的引導者。千年過去,Sappho 的詩在黑暗歷史中依舊散發著愛溫暖的光澤,看了她的作品,不禁感到無論是異性之愛還是同性之愛,「愛」其實是平等的,是這麼迷人的,也是這麼純粹的。
以下推薦一些 Sappho 詩句,最適合有著和煦冬陽的下午靜靜咀嚼:
1.
Like a sweet-apple
turning red
high
on the tip
of the topmost branch.
Forgotten by pickers.
Not forgotten —
they couldn’t reach it.
2.
…and she outshines the Ladies of Lydia,
As the rose fingered moon at sunset,
Surpassing all the stars…
3.
And there was no dance,
no holy place
from which we were absent.”
4.
Some say an army of horsemen, or infantry,
A fleet of ships is the fairest thing
On the face of the black earth, but I say
It’s what one loves.
This is very easily understandable to do
For each of us. She who far surpassed
The beauty of all, Helen, just went and left
Her noble husb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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