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電影《七月與安生》的再次上映,當年入圍金馬獎最佳原創電影歌曲獎的主題曲《(it’s not a crime)it’s just what we do》,又再度被引起討論。創作、同時主唱這首歌的女歌手竇靖童,正是大名鼎鼎的香港天后王菲的大女兒。年紀輕輕、帶著中性外型,加上特異於一般20歲女孩會有的醒目刺青,這些看似叛逆的造型特徵,都帶有她作品獨立個性的表態。
#談到刺青:我所有身上的紋身,都沒有很重大的意義。
竇靖童的公開亮相,屢屢都是媒體鎂光燈的焦點。當初19歲從國外留學回來,發行新專輯《Stone Café》的她,雙手醒目的刺青就被報導「偷偷紋身,氣壞王菲」。但在幾次專訪的言談中,竇靖童親口提到「就是平等、尊重。我們家不管年齡大小,大家決定事情都是非常平等的,所以我沒有必要去叛逆。」所以從身上有第一個刺青開始,都是徵得父母同意的。
左手心有音樂的「樂」字,是她身為音樂創作人的DNA;對應在右手心的外星人,是來自朋友介紹她一首日文歌《Alien》。在反覆撥放長達一個星期之後,她靈光一閃的決定:「我要刺青一個外星人。」看似一切身體地圖的紀念,都還帶有青澀的衝動,但近期被關注的紋身卻充滿溫情。
一直從唇部下方、下巴直到頸部接近鎖骨處的黑直線,初次看到這樣的刺青,還以為是向某種非主流的藝術概念致敬。背後的故事真相是:同母異父的妹妹李嫣有唇顎裂,竇靖童想鼓勵臉上有缺陷而自卑的孩子,於是在臉上刺青的方式,陪伴妹妹、也希望給予她勇氣。
或許不說出口、也可能在外人眼裡貌似一片雲淡風輕,那就用紋身、用歌曲去說,去唱吧!一如〈Waiting on Gregory〉的歌詞,「I live in my own galaxy/I’m a stranger to the world outside」,她可能常常感覺是現實世界的局外人,於是在屬於自己的銀河系裡,用特有的方式運行。
#談到作品:青澀吧,對我來說,我覺得是我的一種青澀。
剛屆滿20大關,在樂壇還是新人的竇靖童,音樂表現上卻已經有傑出而鮮明的個人風格。很多人都說身為巨星的女兒,先天環境薰陶的優勢,可以更快出類拔萃。但除了流在血液裡的音樂細胞,很多創作的感知都是竇靖童自己悟出來的。
「我覺得做自己是一件挺困難的事情,因為自己永遠在變,不是到達了做自己,你就能一直做自己。因為你用上一輩子都不會真正完全了解自己,你只能跟著自己內心的那點變化,去適應自己的變化。」
這些忠於自我的觀察,也誠實的投射在音樂創作上。首張作品《Stone Café》就是來自美國音樂學校的累積。歌詞描繪著旅行的輪廓,恰恰反映了竇靖童需不斷在城市間移動的生活經驗;同時也寫盡初嚐愛情中蓄滿情意的內心戲。曲調則是有她用爵士表現自己個性裡的隨性舒適、也用搖滾迷幻說了一點不太輕易透露的玩世不恭,但都充滿著都會夜晚的慵懶與浪漫。
乍看前衛不凡的外貌,其實有著平靜沈穩的靈魂。竇靖童未必全然如外界所說的充滿神秘感,她的一言一行、以及歌曲傳達的細膩呢喃,反而透露娛樂圈裡難得一見的自在。自帶王菲的酷、和父親竇唯的倔,期待隨著年齡增長,竇靖童能帶來更多氛圍獨樹一格的全新創作。
Cover Art Design : K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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