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新冠肺炎鬧得人心惶惶,不僅各國產業都受到影響,還產生了許多「口罩之亂」以及各種防疫糾紛,大家每天擔心害怕遭到感染,這個病毒讓全球都陷入恐慌,不禁令人想到 1918 年在全球肆虐的西班牙流感(Spanish flu)。
西班牙流感是 1918 年的全球性 H1N1 A型流感疫潮,是有史以來感染最廣泛、致死率最高的流行病,因染病而死的人數,甚至比第一次世界大戰奪走的人命還多,成為歷史上最惡名昭彰的傳染病之一。
西班牙流感並非源自西班牙
西班牙流感雖然以「西班牙」命名,但並不是因為流感從西班牙爆發,而是因為當時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各國對傳媒有嚴格管制,只有中立國西班牙能夠大肆報導,因此令人產生當地疫情特別嚴重的錯覺,再加上西班牙國王阿方索十三世也受到感染,流感的名稱因此而來,還有一個別稱則為「西班牙女士」(Spanish L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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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流感共分為三波,第一波是發生在 1918 年的春季,第二波則在同年秋季,是死亡率最高的一波,第三波則是 1919 年冬季至 1920 年的春季。
此流感最早源自於一處位於美國堪薩斯州的軍營(Camp Funston),當時病者的症狀只有頭痛、高燒、肌肉酸痛和食慾不振,一開始以為只是普通的流行感冒,但之後病毒從法國、中國、西班牙、英國等地迅速傳開,致死率迅速提升,也開啟了這場可怕的瘟疫大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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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壯年染病的致死率比老年人還高
這場瘟疫有個奇怪的特徵,普遍的流感主要都對老年人以及幼童的威脅較大,然而在西班牙流感中,正值壯年的人感染流感的死亡率,卻比老人和孩童還高。
科學家並不清楚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因此有兩種假說:一種是因為老年人口經歷過多次季節性流感,因此體內產生抗體,因而對西班牙流感相對較有抵抗力;第二種假說則是年輕人的免疫系統較強,因此在免疫反應過程中發生細胞素風暴,連帶殺死自己的健康細胞組織,造成人體組織或器官受損,因此提高青壯年染病的致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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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屍間的屍體
像木柴一樣堆到天花板
西班牙流感是史上傳染範圍最大、最致命的瘟疫,造成全世界約 5 億人被感染,且傳播範圍擴散至太平洋群島以及北極地區。
由於疫情期間正值一戰時期,大部分國家都沒有記載詳細資料,因此準確的死亡人數無法確認,但估計全球有高達 5,000 萬人因流感死亡,但也有一說是死亡人數已逼近 1 億,相較之下,一戰的死亡人數約 1 千萬人,可見傳染病的可怕,西班牙流感也成為一戰結束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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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西班牙流感的症狀,除了高燒、頭痛之外,還有臉色發青和咳血,而致死的原因往往是因為流感引發併發症導致死亡,其中以肺炎最多。
一位當年的醫護人員回想起西班牙流感時的慘況,許多病患口吐血色唾沫、垂死掙扎,最後窒息而死。
醫師解剖屍體時,映入眼簾的是暗紅、腫脹,且充滿了紅色混濁液體的肺臟。另一位倖存的醫護人員表示,當年停屍間裡的屍體,像木柴一樣堆到天花板的畫面,讓他永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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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西班牙流感病毒
依然在被研究中
西班牙流感當年席捲全球,卻在肆虐兩年後神秘消失。
直到 1933 年,英國科學家 Wilson Smith 等人才分離出第一個人類流感病毒,命名為 H1N1,此後,人類才知道流行性感冒是由流感病毒所造成。
當時絕大多數的死者遺體為防止傳染嚴重,都已經燒毀,因此人類對此流感病毒的知識十分有限,時至今日,仍然有很多科學家在努力研究這個可怕的世紀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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