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飛,地上動」沒有想到,盧凱彤為陳奕迅寫的《海裡睡人》中的歌詞,預示了天各一方這至今也無法相信的事實。除了是創作歌手之外,Ellen 亦是陳奕迅合作樂團 the duo band 的成員,而她的離開對其他成員來說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海裡睡人》原本是 Ellen 對自己創作的一個比喻,她以患上嗜睡症的人只有很少清醒的時間,比喻自己與 the duo band 一起出演的時間,一樣短暫卻珍貴。
為了紀念 Ellen,這首歌的 MV 中的插畫原型,正是參考陳奕迅和 Ellen 的打扮建構而成,而這首歌就像是她獻給成員們、樂迷們的最後話語:或許互相陪伴歡樂的時間不能永久,但離世的人永遠都會在天上,用幸福眷顧著地上的我們。
我離開了,但還在守護你
都市人,你有沒有感到孤獨無力的時候?
每天一如往常地上班下班,離開公司走到地鐵站,在人擠人的車廂中找尋一個可以站立的角落,或是坐計程車時卻在高速公路上塞車。
不管是工作上或回家輾轉的路程上,突然有一剎那,對世界的厭惡由下而上蔓延至各個身體部分,滲進心和思緒,你好有衝動衝下車,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逃離現在面對的一切制肘和痛苦⋯⋯
然後你想起他。
這個「他」可能是曾經一直支持你夢想的爺爺,可能是曾經一起坐在路邊聽你吐苦水的好友,可能是一位讓你重新奠定目標的老師,可能是兒時陪伴的狗狗,共通點是他們都已搬到天上住。
「但作為仍然在地上的人,當遇上無可抑壓和忍耐的痛苦時,到底還有甚麼值得支撐下去的力量?」閉上眼,你掉進無底深潭,卻被一個神奇的水泡包圍著,使你停止墜落。
「天上飛 地上動
與你牽 著手 漫遊
海裡睡 夢裡游
簡單的 笑話已足夠」
你就知道,你們離開了地上,卻仍然在天上守護著我。
我們都擁有了永恆的溫柔,形影跟隨
筆者相信命運,世事萬物一切有其主宰。當我們感覺糟透了,倒楣到極致的時候,總會剛好有小天使為我們安排了一雙手,把我們引領至光源。這些幸運是透過我們生活好人好事的累積,以及由我們愛的人所供給的養分,我們未必無時無刻都感受到他們的陪伴,但當感覺難受的時候,心裡會有種一定是他們的感覺。
無法解釋,卻與之共存。
「笑在知道不永久 幸福感覺卻不朽
若能再重來 也不必重來
不能更愛
你我注定能擁有 彼此付出的溫柔」
再多的傷害,也不及幸福永駐心間
有很多眼前覺得無法抵抗的傷害,當他日回首便會知道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情。反而與摯愛曾經擁有的幸福卻是長駐心內,只是想起,便足夠滋養我們繼續人生。
「再多的傷害 不過是傷害
消失於 胸懷
悠然自在」
來到 MV 的結尾,穿著則近似 Ellen 的女子把主角從水中黑暗帶領至寬闊的晴空,最後卻輕輕鬆開主角的手,讓他回歸現實。而歌曲也來到尾聲,讓我們繼續帶著 Ellen 的美好,繼續努力生活。
Cover via: 盧凱彤 Ellen Loo, 陳奕迅 Eason Chan
Cover Art Design: Alice